话音落下，那边迟迟没有回应。
我才发现，电话早已被程牧挂断了。
我怔怔地看着手机，随后再次拨打过去，很快被挂断了。
曾经，程牧对我的电话从来都是秒接，如果有事没有接到，他也会在得空后第一时间回过来。
可现在，却是挂了一次又一次。
听着手机里冰冷机械的女声，我的心彻底冷了下来。
次日，我被换的事上了热搜，且热度越来越高，有愈演愈烈的意思。
说我人品低劣，专业能力不行，得罪了什么人……各种各样离谱的谣言接踵而至，有的甚至我自己都不知道。
本按照我的流量，不应该会有这样大的反应。
谁做了什么，不言而喻。
小张气呼呼地把林萧和程牧骂了一顿后，叹了一口气，“姐，你说这可怎么办啊？”
我苦笑：“能怎么办，连云姐都没有办法了，就这样吧。”
云姐是我经纪人，刚刚才和我说，舆论控制不住了，要我做好准备。
照这样下去，扒出我和程牧的关系，也不远了。
不过背后之人是程牧，那么这层关系，大概是会不为人知的。
小张迟疑道：“姐，你要不就去求求程总吧，低个头的事。不然你这事业，还要不要了。”
有些事，是该找他说清楚。
收拾了一番，我全副武装地去了程牧公司。
公司名叫“辞牧”，取自我们两个人的名字，看着大门口的这两个字，我内心复杂，摇了摇头，抬脚进去。
里面的人倒没有为难我，只是时不时的讨论声，悉数落进耳朵。
我不自觉地捏紧了手指。
巧的是，程牧办公室里，林潇也在。
她看到我，热络地挽起我的手臂，笑道：“阿辞，你今天怎么有空来了？”
我抽开手臂，定定地看程牧，再次问了与昨天相同的问题，“是你干的吧？”
程牧还未开口，林潇便急忙道：“阿辞，这你就冤枉程总了，我们都是刚刚知道这件事的。”
我冷冷地看着她，根本不信她所说的。
程牧道：“不是我。”
“你觉得我信吗？”
“信不信由你。”
程牧这副模样，我觉得陌生不已，他已经不是从前的程牧了。
林萧“哎”了一声，“阿辞，消消气，事不是程总做的，但你看你现在的热度，黑红也是红嘛！程总，你说是吧？”
我和她的目光不约而同地看向程牧，心里竟没骨气地升起一股期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