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才有了自知之明,品读精美的散文可以让自己更好的去寻找人生的意义。今天我们来看一下世界精美的散文。
世界精美散文:自知者明也
古人云:人贵有自知之明。
是的,知人者智也,自知者明也。有自知之明的人才会了解自己的能力,对自己才会有正确的估计,有自知之明的人才是最聪明的人。
没有自知之明的人无法估量自己的正确能力,可能过于自大,面对任何事都不会估量自己的能力,无法看出事情的本质,后果可能是他无法承担的,或是失败后在他人面前哭诉,显得自己是失败者。假如你是这样的人,那恭喜你,你连个人都不算了,这样的人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失败并不可怕,失败后还不敢承认,而且还倒打一耙的人才是最可怕的。这样的人会得到其他人的厌恶,你的亲人、朋友也会遭到别人的指指点点,你愿意吗?
自知是个宝,拥有自知之明的人才会尽量避免错误的发生,他们的家人、朋友或许不用承受他的错误。有自知之明的人才会把握每个适合他的机会,而不是横冲直撞。他们和平常人一样有一颗希望可以保护家人、让家人过得更好的心。有自知之明的人并不是万能的,他们只是能估量自己的能力,会去做自己能力范围之内的事而已,也正是这自知之明成就了一个个伟人……
记得听过这样一个故事:有一个人出了一个主意使一个要倒闭的公司复活,公司的经理请求那个人留下,但那个人拒绝了。那个人说出了一句话:“我没有办法管理公司,您需要的应该是专业人才,而不是我。”这个人没有居功自傲,而是清楚的看清楚自己的能力有多少,不会过度逞强。
自知是一个人最宝贵的东西,请放清楚自己的位置,不要因为自己的事使得家人受牵连,用自己的力量去使家人幸福吧……
世界精美散文:曾经住过的老屋
清明放假期间,我带着全家老小回老家给逝去的人扫墓,也想看看小时候一起玩的伙伴,更想一睹那无人居住的老屋,回忆那过去的岁月。
我的家乡是一个地下无资源,地上无企业,比较贫困的小山村,也是一个无污染,山清水秀的好地方。现在回到老家,偶尔小住一晚,还和小时候一样,空气清新,寂静祥和,特别是天上的星星还是那么闪亮,唯一不同的是新安装的路灯照亮回家的路,水泥路通到家门口,再也不用怕好天一身灰,雨天一脚泥。我就出生在这个小山村的老屋里,度过了无忧无虑的童年。
在我的记忆里,我家的老屋在村里的中心,有正房七间,东西房各三间,是个标准的四合院,小院不大,但四四方方,整洁有序,最有意思的是老屋有两道大门。要走大门回家,需要绕四个弯,步行大约30多米才能到第二道门。第二道门有台阶、门楼、牌匾、大门。也许我当时年龄小,不知道二门牌匾写的是什么字,但肯定是修老屋时就有的,后来我随父亲到城里读书,爷爷在村东头盖了七间新房,老屋就没人住了,一把大锁把大门锁住,很少打开,没几年老屋的东西偏房就塌了,只有七间正房还在,但也上不去楼了,想看老屋直接从邻居家进去就可以了。今年正月回老家,和母亲说起老屋二门上的那块牌匾,母亲告诉我说,叔叔早就把那块牌匾卸下来,放在新房的楼上,结果上楼也没找见,估计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有心人”盗走了。
我童年住的老屋,只要把大门一关,院里就是一个独立的天地,安静祥和,平时家人一般情况下家里人很少走大门,为了进出方便,在正房西边开的一个小门,出门就是一个石磨坊,经常有邻家在此磨面。走出磨坊就是村里的街道,每到晚饭时间,大人们总是端着一大碗饭,集合在街道房檐下石条上,看看谁家的饭好,饭后一起侃大山。我在村里的辈分小,只要看到谁家的饭好,就偷偷跑到爷爷奶奶或叔叔婶婶家讨饭吃,每次都能得逞。在老屋房后有一块空地,老爷爷在此种了核桃树、梨树、苹果树等,是我童年玩耍的乐园。
我听家里老人说,在抗战时期,爷爷是共产党的交通员,带领八路军和游击队破坏敌人的交通线和电话线,破坏是铁轨、电线曾经存放在老屋大门到二门的过道里。因爷爷支持抗战被叛徒出卖,受尽了日本鬼子的折磨,耳朵都聋了,经多方营救才脱险。
离开生我养我的老屋已经40多年了,每年回老家也就是走走看看,也超不过三四次。这次回老家,就是想让在城里长大的姑娘和姑爷看看老屋,了解一下老家的真实情况,让他们记住家乡,不忘故乡。站在摇摇欲坠的老屋前,百感交集,全家都在城里工作,有了自己的住房,但难以割舍还是老家的老屋。
世界精美散文:老去的村庄
村庄是会老的吗?村庄会像一个人一样从年轻走向衰老吗?人们世世代代生息繁衍的家园,如同历史的长河,周而复始永无止境,有人烟的地方,乡村就应当是蓬勃生机的。而当再次回到乡村,风光依旧空气依旧 ,却有一丝苍茫、寂寥的感觉萦绕心头。忽然觉得,村庄,正在一点点地老去、逝去。
在房前屋后、田间地头走动、眺望,依旧空旷、清新,却安静得小村似乎在沉沉睡去。除了掠过树梢的几声鸟鸣、栓在门口被来人经动的一两声狗叫、门外偶尔经过的车辆的鸣笛、远处一所小学校传来的上下课的电铃声,村庄,就只剩下屋顶飘过的缕缕炊烟,和风中摇曳的树叶。
人口少了,农忙少了,少量的土地种植也使用了机械化,多数时候,人们是闲散的,常常聚拢在一处,坐在门前的石板上,拉拉家常,扯扯闲话,是打发日子消磨时间的唯一娱乐方式。时不时的笑声划过上空,惊扰了孤寂的绿植,却唤不行村庄的沉睡。老人会抱着孩童出去走走,遇人说会儿话,逗逗孩子。孩子的笑声,使人们有了笑颜,村庄有了一丝生动。他们是新生的一代,那是老人和孩子们的希望,是村庄的希望。他们的父母在外打工拼搏,每年只有一两次短暂的陪伴,但会给他们带来丰厚的收入或是其他,为此,他们认为彼此是幸福的。于是,孩子们从小被告知外面是个好地方,以后长大了出去打工、发展就是个正确之路。甚至,老人认为,孩子如今上不上学都没太大关系,只要识字,以后只要能出去打工 ,就是出路。于是,男女老少越来越多加入打工的行列,留守儿童与空巢老人,早成了乡村多年来的现状。房屋成了没有主人的空巢,很多年轻夫妇没有尽过养育孩子的责任,长大的孩子再沿袭父母走过的路,打工谋生,孩子一生下来就丢给父母。诺大的院落只有祖孙相依,孩子的孤单,老人的企盼,给漫长而又安静的村庄,渲染了一丝苍老和萧瑟。
一些年久搁置的老屋,荒凉地矗立在风雨中,有些已有坍塌的倾向,渐渐地只会成为老村历史的符号。一些新盖的楼房,因为长期无人居住,孤独而没有生气,门前及院子已杂草丛生,给小村又增添了一丝凄楚。在庄稼地里忙活的,有出去看到的,围在一处树荫下家长里短唠嗑闲聊的,永远都是那几个留守在家或带着孙子的人。一年又一年,几乎见不到几个青壮劳动力,早早辍学的年轻人,也不愿再守着这片贫瘠的土地,重复父辈的那种一生平庸又辛苦的乡村生活。外面的世界,是年轻人摆脱农民、走出大山的奋斗目标,是他们向往的未来。除了那些一辈子跟土地打交道的年长者,还在肥沃的土地上耕耘、农作,打理一些被人弃置、快要荒芜了的地,秋收、农忙的时节,只有蹲在村口等收割机、耕地机进村的人,再也见不到了曾经印象里的热火朝天的气氛和老少盼丰收的喜悦。
因为生于农村,对村庄印象颇为深刻。承载我童年的家乡,如今已一去不复返,那些曾经的温馨和温情,却成了流年里斑驳在心底最温暖的印记。春花夏蝉,秋蛙冬雪,乡村如同四季的变幻,乡趣不断,永远鲜活。
那时的人们都很勤劳、质朴。白天出门不用锁门,不用担心丢东西;遇到乞讨的人,不管年轻年老者 ,都会给碗饭或给点粮食;大人不在家时就把孩子托于邻居;农忙时节每家每户都是相互帮忙,人多力量大,别人家的事都当成自己家的来做,谁家有红白喜事,全村人都会赶来帮忙、庆祝。
那时的村庄田园无限,乡土浓郁。山上牛羊成群,田里庄稼碧绿,那时的孩子都会放牛、打柴,大家几个一伙儿地赶牛上山,打闹嬉戏,寻着野果,喝着山泉,拾柴禾,采灵芝等药材,既劳动了,还得到了那个年纪所拥有的无尽快乐。春秋两季是最忙碌的时候,春季下秧苗、育苗、移苗、插秧,是一个长期而又用心的过程,一天天地观察着庄稼从种子变成水稻的过程,大人在欣慰中等到了收获,孩子们的好奇心得到了满足。秋收、挖红薯、割豆子、打菜籽、割麦子、打场、晾晒、收仓,家家户户忙的情绪高涨、不亦乐乎。孩子帮大人干活的同时,也知道了农人的辛苦和粮食的来之不易。那时的人丁兴旺,人们总是闲不住,还会在山上开一片一片的荒地,种上花生、豆子或西瓜,是口粮也是收入。那是农人的喜悦,是村庄的风貌,那时,田地、山水、劳作,就是人们主要的生活。
那时的村庄是热闹鲜活的。人们各种忙碌之中的招呼问候,鸡犬之声,孩子们玩耍追逐的笑闹,小夫妻的吵嚷,妈妈唤孩子回家吃饭的喊叫,邻里之间你来我往的串门走动,晚上牛羊归家的铃铛作响,蟋蟀躲在角落的悉悉歌唱,池塘里蛙声一片,夏季树荫背凉处扎堆的人们,冬天里围着火堆坐一圈高谈阔论的人们,每天都在上演着一曲村庄和谐生活曲。
那时的山水田园都是孩子们的乐园。采桑椹,摘野葡萄,望眼欲穿地等着野柿子由青涩变成红灯笼,掏鸟窝,捉知了,把蚂蚁捉在瓶子里看上半天,在小溪游泳,堆沙子,摸鱼虾,一群孩子在打谷场玩追跑、跳绳、丢沙包的游戏,在院子里爬树,在屋子里捉迷藏,到处都是童趣,到处都是玩伴。不忙的时候,男人们上山砍柴、修理树木,女人们交流着针线活,打毛线,做布鞋,绣花,孩子们的打闹嬉笑,那一幕幕的祥和、安恬,是乡村所独有的气息。
村庄那时的明媚、繁荣、热情,早已刻于内心,成为了多年后乡情里的一种成分。对照如今的村庄,昔日融于骨子里的村庄印象,已渐渐遥远、模糊。
再走过一个又一个村庄,人烟少了,忙碌少了,事情少了,邻里交流少了,人情淡薄了。越来越多的人们迁到了城里,不愿意去往城里的老人,就守着这寂静的村庄,他们是村庄的守候者和陪伴者。他们在夕阳的余晖下步履蹒跚,他们一动不动的的背影沉默成了一尊雕塑。很多小学没有了,被合并到了一处。只听到上课下课的播报,却没听到孩子们的朗朗书生。放学归家 ,也被大人教训不能到处跑不能离开家,拐卖小孩的人似乎就在身边潜伏。
“时人不识农家苦,将谓田中谷自生。”孩子们已经不知道庄稼是怎么长出来的,不知道蔬菜是怎么种出来的,他们也像大人一样,整天泡在手机和网上。“锄禾日当午”的景象已不复存在,“稻花香里说丰年,听取蛙声一片”的时光也早已黯淡。
老光棍儿们转悠到有人家的地方,坐在墙角晒着太阳,抽着烟,然后就打起了瞌睡,头沉了下去。孩子从小跟着爷爷奶奶一起长大,跟父母的亲情淡疏,教育问题令人堪忧。
才几年时间,山上荒了,像村庄凌乱披散的长发,梳理不开。因无人再上山,灌木密布,找不到似乎还在眼前的那条崎岖小路,以前只有一层草地的地方已成了一人多高的绿灌,人没法再踏进去一步。小河的水干了,只剩几眼浑浊的小泉,像老去的村庄的眼泪。瘦弱的土地,是村庄干枯的没有弹性的皮肤,寒风吹过,村庄更加瑟缩着身子。后院的老井也枯了,积满了杂草和落叶,几近废墟。远处几座沉睡的坟茔,已长满了蒿草,乌鸦飞过的一两声鸣叫,像在诉说着村庄的陈年旧事。
村庄的老去,也许是必然的趋势。苍白的语言让村庄更显苍白。
有人说,以后乡村将被城镇化取代。我想,不管变成什么,村庄的根,始终扎根在一代人心里,村庄的情味,也不是现代的发展所能破坏的。总会有一部分人,会在有一天安度晚年的时候,再回到曾经的村庄,种一点小菜或几分薄地,养几只鸡,喂一条狗,依山傍水,清新自然。当不再为了生存而生活,乡村,才是一些人最初的生活。就像婆婆常说的,这里才是我们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