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玩意儿有小玩意儿的自在生活去处,而我也有我的悠然快活。下面是小编整理的抒情的优美的散文:我有我的悠然快活。

  优美的散文 我有我的悠然快活

  一人的时候,常去离自家不远的小路慢行,看些以往零星熟悉的风景,然而心情每次都是新的,较上次至此总有些差别。因此,于此处生活了这么多年,每次见到的都是同一样景色,却从未曾厌倦,反倒让自己久蛰于屋内的沉闷的心得到纾解,看看周遭的处境,或凋敝,或繁花,在这样一个自由的生活园里,感觉与生命的本能和环境映射的反应,很是妥帖,也不像一个外来客的贵族与此格格不入,这反倒是我从出生便生长于此的心心相印,同气连枝了。

  若有哪个人当着我的面说村庄如何得不好的,我倒是要生气了,对着山野的景色我是为之折服,也甘心一生就此以山为伴,以水为亲,以土为粮,以石为灶,开展我一生的进程!或是从小生于山底的缘故,总不适应外界的纷纷吵吵,那些紧锁门窗也赶不走的喧嚣,在这山野处,随处可寻,得一方清静。

  出门的时候,如果家里没有养狗,也不见得就非要紧锁门窗,除非你真的放心不下,也想自己能够安安心心赏一路风色,放牧久束的心情。锁了门,钥匙得带在身上,你才可放心地大踏步去,若是你家养了狗的,它也尽忠职守叫你放得下心的,有它在,尽管你四门敞开,飞虫可以自由的进出,你也尽可放心地去,若真有人图谋不轨,那狗便早早知道通知你了。

  出门不喜去离家门太远的地方,至少几十分钟能够来回,但回头一看,家确已经被远远搁在了身后,家里的公鸡偶尔放歌还依稀可闻。现在,尽可不去管家里的事,只在意此时的所见,所闻。

  一只好大的松鼠跳过树干,向别的树丛叶里躲去了。那树也真是大,一树的绿荫在头上能挡半边天,剩下的一半天,这树下的光明也就全靠她的照耀了,地上的脚印和在宽阔地域看到的没什么两样,地面只是多了一层枯叶子,脚踩上去窸窣作响。一个人从树下走过,总不能把自己当作是平常人过路,那声声响,总是招引你看看前方,也不忘低头瞧瞧底下;起初我真是以为自己脚下踩到了什么动物,把它们踩疼了,待我提脚一看,却什么也没有,只是平常和飘落别处没啥两样的叶子;我也才放心地迈步去。

  走出了大树的影子,耳边迎来了潺潺的水声,鼻孔也感觉到空气中带着湿润,较先前让人感觉舒适很多。到了,这里也是我经常来的地方,我常在这里发呆,坐在一个大石头上。有时石头被我坐暖了,我也才晃过神来。也不知是怎么回事,有水的地方便喜欢多待,尤其是这样的环境衍生出来的这样的山水,水声听着悦耳,景色看着悦目,山与水交织的生活,是最惬意的人生。

  有时候不经意摔了一跤,满身是泥,便跑到这水边来洗濯。水柔柔地能钻进每一条缝,自然也能够还被污渍掩饰的清白,我喜欢水,所以我生存的地方必须有水,尤其是这样清澈明丽的水,它的身上带着一种洒脱和自由。我喜欢这种洒脱,更崇尚这种自由,所以我爱山水,爱亲近山里的一草一木。虽它们不能言语,与我表达些什么,可它们的心思,尽我了然。于是我说,一山一木都是情,一景一物皆是缘。风中的呢喃,便是它们对我说的不成篇的絮语吧。

  过了流水的沟湾,喜逢一群搬家的大黑蚂蚁,在半路上挡着我的脚步。

  我也猜不出它们的种族,也谈不上它们的名字,没有看过百科全书,由此无处去参考。只看见它们的身躯很大,比一般的黑色蚂蚁要大近几十倍,它们的嘴像夹子夹着白色的什么东西,像是猎物,又像是它们自己产的卵。也搞不清什么状况,非得大费周章,或许也是它们请了哪里的风水先生看了风水,说这里与它们的命相不和,如此才劳师动众地搞搬家罢!我也觉出它们并非是懒散之辈,就搬家而言,像是倾巢而出,每一个都出了力的,这也够风风火火的,在人类之间,我还没见过这么热闹的场面,怕是最后,会受到蚁后的封赏的。无论哪一种封赏,在我看来,都是实至名归的。

  趁着天色还在,总想做点什么让自己高兴的事。我坐下来,也实在感到了一丝累意,看到地上的大黑蚂蚁刚好从我手能够轻松够到的地方爬过,我把它逮住了,它也拼死命地挣扎,我不肯放了它。又来了一只,我欣喜了,我另一只手也赶紧伸出去,轻易地就将那只大黑蚂蚁也捏在了手里。两只蚂蚁一般肥大,平时吃的一定不少,我二话没说将它们同时头对头地放下,以为自己马上就会看到一场蚁斗的好戏!

  哪料我一放下,它们便各自跑开去了。原来它们是一家人,若不是一家人也不见得这么轻易就能打起来,天下蚂蚁一家亲,它们也总是会认点情的,即使有一天真的闹什么矛盾闹得非要开打的程度,不敌的一方也总会狼狈地逃跑的,而胜利的一方也不会赶尽杀绝。倘若有一天它们再次遇到,也不会记仇的,彼此看一眼,便向各自的路去。

  这是我的经验之谈,真的,我所经历过的历历在目。小玩意儿有小玩意儿的自在生活去处,而我也有我的悠然快活。这一路来的景色与听闻,着实给我生活的贫瘠添增不少色彩,这双拙劣的眼光长了不少见识,这双清澈的耳朵和这只伶俐的鼻子,让我在这短短的一段时间里收益不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