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四季,景色不同,特点各异。在每个季节里,我们心中都有一份对自然的感发;下面是有优美散文短篇,欢迎参阅。

优美散文短篇:当光阴素成一帧风

  有时候就在想自己拼了命得到的,最后却不想要了,是不是一切只有在幻梦里才是完满的?近了、则失色,远了、反而熠熠生辉。也许那人只有在灯火阑珊处才是最美,一旦触碰现实的烟火,反倒焚了所有的期待。如果说生命需要一种硬度,那自己不断进取,到最后会不会“钢化”,会让身边的人望而却步呢?

  沙漠姐给我说:“找老公就要找对自己好的,颜值高的根本没用。真的,最后亲的,根本感觉不到容貌是什么。就是没理由的喜欢看他,粘他”。我不知道这是怎样的一种感觉,但一定是生死与共,灵魂相依了,可这也是可遇不可求的。那些不求结果的,说白了并不叫做爱情。

  生命的裂缝是一次疼了又疼的心雨,逃不脱、躲不掉,就这样纠缠着。乱乱的,就像麻扭成一团。灵魂在这里残喘,仅有的一丝气息是对这红尘的不甘。静静的,一切都是静的,剥落的思绪也在冰冷的月光下叹息,我的笔也没了力气。日子被漂白了,就像那残荷一样,冬季恋歌唱响的一瞬开始休眠。那些压抑的欲念爆体了,嘴巴鼻子里都起了泡,又痒又痛,是毒找了个出口,幸运的是没牙疼,已经在念阿弥陀佛了。

  当光阴素成一帧风,亦会停顿,生命的质感有硬度却又是柔软的。温顺的、低眉顺眼的是风的个性,可狂躁肆虐的也是风的骨骼。一个人的灵魂绝不是单一的色彩,很多时候它是天使与魔鬼和平共处,且绝不同室操戈。不是化干戈为玉帛了,是一个睡了、一个醒着。手里除了掌纹是清晰的,抓住的都会溜走,而一切的一切都是一场疯狂的追逐,最后得到失去都不再重要。过程就是人生,结束便已轮回。

  心若素了,就宠辱不惊。花若开过,万紫千红不过鸾凝红泥。这寒风瑟瑟的冬季,偶翻记忆已不清晰,原来故事都会老去。若此刻有雪,就把物是人非一次安葬,不再提及。当太阳升起,远方的天空下是你、这一方是我孤单的影立。命运太多的伏笔,所以不承诺永恒,却用行为铺垫着明天伸展,若梅花开了,就是春的森林开始呼吸……

  生命发出拔节的声音,那该是怎样的一种美,忽的想起一个词“妩媚”,用它来诠释吧。没有不妥,这就是我喜欢的质感,文字是骨骼、那声音一定是血肉的丰盈,是“妩媚”,是致命的诱惑。昨晚,随意做了两个配音,之所以《无题》那个好,是因为音乐与我是灵魂的对接,喜欢那高远悠扬的深邃,不觉间自己已经入境,一朵悲凉从喉咙里飘荡。

  还记得最初的爱情,他与我说:三天我才把你和文字声音合到了一起,那会我说话还是地道的东北女人。这一年来由于做平台微商,要指导会员还要与客户沟通,真的变了好多,声音变得柔了,也学到了很多。我不完美,可是知道取长补短,有进步的欲望。

  很多时候忍耐是蛰伏,终有一天鹰会翱翔天宇,做一朵自由行走的花,是我的追求,不牵绊、不孤单,心有所属,掌控命运的帆。若“一滴泪分两瓣,那一瓣幸福一瓣心酸”,磨难是幸福的敲门砖。今天的低头、是为了明天可以昂首挺胸把路走完。孤傲的人,因为坚持梦想而与众不同,若不能春暖花开,惟愿风里雨里有一把伞是为我绽放的欢颜……

  春的第一声呐喊,绿便应声而来,那冬的寒绝一定是雪的挂碍。冬天就这样一下子来了,铺天盖地的雪花,让人眼花缭乱,这世界是纷扰的,也是安宁的。最远的也是最近的,冬的招牌竖起来了,春的歌声还会远么?遥记儿时的画面,一个透明的玻璃瓶子,一个小网,去离家不远的小河边捞鱼,也捞一些水草。那草翠生生的,小鱼欢实着,人也无忧无虑的。那样的冬天不冷,就是小脸冻成红萝卜,依然傻傻的快乐着。如今没了那样的心情,时光带走了青春,留下的是落英散尽的无动于衷。我老了么?偷偷地问自己。然后痴痴的笑了,一痕沧桑在眉睫打转,也曾年少轻狂,只是惊艳了时光。

  看着草木荣枯,就在想啊,要是春唤醒绿的一瞬就已经知道会枯萎成残零,那是不是要做千年不肯发芽的一粒种?也许、这绿就是黄最大的光荣......

优美散文短篇:等一场飘雪,念一人安暖

  不知不觉,冬已走进了眼眸,在眼角眉梢处肆意的疯狂,像是某日突如其来的狂雪,来的肆无忌惮。清晨出门,那些前不久还挂在树枝上枯黄的叶子,经过一夜冬风的狂扫,如数落在地。

  是一个矛盾的人,喜欢冬日里飘飘洒洒如精灵般飘落的雪花,却不喜欢冬日的干燥刺骨。我是一个北方人,感受着四季分明的变迁,一路从春到冬,从冬到春。从春日的万物复苏到冬日的银装素裹,眼角的风景一直在变,从不会觉得视觉疲劳,或是缺乏季节的色彩。绿叶纷繁时的勃勃生机,繁花似锦时的心情舒畅,细雨绵绵时的多愁善感,洁白无瑕时的空灵纯净。生在北方的人,估计没有哪一个不喜欢那洁白而又养眼的雪。

  冬日又是一个残忍的季节,他总是无情的剥夺一切的绿意,仿佛是怕人欣赏那些美丽而忘了他的存在,所以便将人们喜欢的东西拿去。而他又怕人们抱怨他的残忍,才会在这个万物歇息没有生机的季节里,洒落下人们最喜欢的雪。

  总而言之,我是爱他的。对一个冬季初雪的期待,像是期待一个心仪的人,尽早地出现在自己眼前。还记得郑源歌里唱的,冬日恋爱最适合。想想也是,和喜欢的人在大雪纷飞的日子里牵手赏雪,然后慢慢白头。曾经喜欢在落雪的日子里,一个人静静的坐在窗子前,看着那些白色的蝶,渐渐的将整个村庄整个院子包裹起来,一片一片,重复的叠加着,直到最后看不见地面的颜色。

  记忆里,落雪的夜晚总是很寂静的,静的可以听到大雪簌簌而落的声音。而我,总是在那样的夜晚思绪飘飞,仿佛思绪早已随着落雪飞出窗外,与那些白色的精灵一起翩翩起舞。随之,那些浪漫的故事,就这样在脑海里闪现。这样的夜,更是期待天早点亮,拉开窗帘的刹那,整个世界一片雪白,那些笨重的大树也在一夜间换了新装,真是应了苏轼的那句诗“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此刻就连心情也变得格外舒畅。

  我多希望,每个落雪的日子,都是我与你一起走过,一起牵手,一起白头。褪去尘世的纷扰,伴着素白的雪,让那些白色精灵洗涤尘世蒙尘的心灵。落雪悠悠,诗意浓浓,是否也可以和那些大文豪一样,用一支和雪一般素白的笔,描摹整个银白色的世界?

  在静谧的角落,独守着一方城池,等待雪的飘落,等待你的到来。你若不来,我不敢离去,你若不在,我又怎敢独自偷欢。容一片雪,飘落在掌心,让他在掌心的温度里慢慢化成一滴晶莹的水。而我,像是守着一份记忆,一段往事的花朵,任冬日寒风刺骨,也不愿离去。

  那些落雪,落在心里,落成经久不变的永恒,落在笔端,落成一句句,一段段动人的文章,落在眼眸,落成爱人般怜惜的疼爱。雪花飘落的日子里,穿上自己喜欢的棉衣,喜欢的靴子,临身于树林中,看雪压枝桠的俏皮,雪落树下的纷飞。在一阙唐诗宋词里追逐你飘零的脚步,踩着落雪咯吱咯吱的声响,将那些华丽的脚步踩成平平仄仄,读来朗朗上口。

  雪落平原江山白,风景如画恍如仙。踩着唐诗宋词的韵脚,在寻寻觅觅里寻找一份纯真。当尘世的纷扰惊扰了沉睡的世界,当簌簌的声响惊了心头的平静,我期待的爱人又在何处呢?立于院落深处,看晶莹的雪花纷纷攘攘,伸手触摸,这是我期待的。

  总觉得冬日很适合想念,适合把心底里的小秘密,书写于素白洁净的纸张上,等待第一场初雪降落时,翻来看看,那些曾经藏于心底甜蜜的小心思。

  某些遇见,某些想念,在转身之间,曾经甜蜜苦涩的过往,也如纷纷而落的雪花,飘散于心底,氤氲成一朵洁白的花。叹息之间,生命的轮回,又从一个冬季飘零到了又一个冬季。

  这个浅冬,有淡淡的欢喜。一个人独处光阴深处,满满都是思念,思念一个深深的拥抱,一个浅浅的吻,像是我吻着掌心里洁白的雪花。我无法像拾捡落叶一样,将一片心爱的雪花做成喜欢的书签,藏于喜欢的书里。

  轻捻一支笔,用支蘸着雪白的墨色在纸张上挥毫落墨,白色是静默的想念,白色是淡淡的喜欢。用一纸墨色描摹一整个冬天,听雪簌簌,银装素裹。

  我在这个寂寥冰冷的季节里,等待着一场雪的飘落,念着一个人的温暖。蘸着浓浓的墨色,在我爱的纸张里,写上喜欢的话语。烦人的想念也变得不再孤单,有白色的精灵是我的期盼,你来,我在,你走,我还在。

  在一座城池里,守着只属于我的白色,蘸着雪染梅花的白与红,将一整个冬季,用思念包裹,洁白,晶莹。

优美散文短篇:孤独的繁星在夜空中相映成趣

  家乡傍晚的太阳是柔和的,盯着它看不会觉得刺眼。祥和倘佯在人身上的光收起了它白天时的烈性,像古时深闺的少女,温婉可人。

  大抵在太阳将掩时,耕地里的农民才收好锄头、镰刀或是什么工具,吆五喝六地吼几嗓子,像在告知邻里劳作的人们,已到了归家休憩的点;又像在向大地倾心祷告,请求照顾好自己辛苦侍奉的庄稼。擦一把汗水,浇洒在田地里、庄稼上,轻喝着牛儿往家里赶。

  村落四面延伸出的公路,在这时就极尽了母体的手的作用,握住那些出去劳作的人们往怀里收缩。蜿蜒盘绕在山体的公路上,踏踏的牛蹄声轻和着牛的脖子上悬挂着的铃铛的叮当声,委婉动听,那是对日暮的挽歌。

  在近了家的地方,隔着小山丘就能看见缕缕炊烟,奇形怪状地招摇着扶摇直上,就能闻到饭菜的香气。饭菜的香味总能飘很远,远远地牵起劳作一天饥饿的汉子的味蕾,催促他们加快归家的脚步。

  及至到家,日头也差不多从西边的山头掩了下去,霞光在天际铺了一片方圆,像熬糖时锅炉里旺盛的火苗一样通红,引得闲下来的人们驻足观望。这时云彩不再泛白,被最后的太阳的余晖映照成一抹金黄,飘忽着变换着形态,像和稀了面摊在油锅里的饼,总是让人分不清它下一刻的形状。

  在太阳坠落下的方向,似乎总有一座山为了它的撤退做掩体。山就像深闺少女的屏风,遮挡着却透出若隐若现的少女的娇羞。山的轮廓清晰可见,黄而范紫的光的映影,像在微凉的黄昏紧贴着山体的肌肤的衾被,密不透风的包裹着即将入夜沉睡的婴孩。

  等太阳在另一个半球迎来了日出,长庚星挂上西天,万家点亮起了灯火,劳作一天的农家汉子才洁面洗脚罢了迎上饭桌。桌上的菜一般比早上丰盛,腊肉必不可少,其他或肉肠、腌肉、腌豆腐、芋头、洋芋、豆角、油菜、菠菜、豌豆尖等总要再加两三个。腊肉、腌制菜品都是自己制作,至于蔬菜根据季节不同,不能齐齐栽种,但房屋前后的菜园里各个季节都能拿得出几个,也算拖上了小康社会的脚后跟了。围着饭桌坐着老人、小孩、男人和女人,三世同堂其乐融融;也有分家出去没了老人的,二世同堂亦乐融融嘛。

  食间,劝男人多吃点的女人,让男人多吃点的老人,给男人夹菜的小孩,男人体味的温馨撑大了他的胃囊,往往三碗下肚不嫌多。也难怪,白天快耗尽的体力都像肥料一样地涌进田地里给庄稼助长了,哪能不多吃点,通过食物补充能量,明天好如虎狼般地重复前一天的事情。饭毕,一家人围坐在一起,或烤火或在电视机前,聊一阵笑一阵。熄灯后总能带着欢快的余温,暖暖睡去。

  家庭之乐在日暮之后最能体现,而一个人的孤独也恰恰在这个时候迅速达到极点。像日落后的黑暗一样铺天盖地笼罩心头的孤寂,与漫天的星斗相映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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