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是辛勤的园丁,浇灌着祖国的花朵;老师,是舍己为人的红烛,燃烧自己,照亮他人;老师,是灵魂的工程师,为打造出祖国的栋梁,奉献出自己宝贵的青春。下面是第一范文网小编给大家带来的有关怀念老师的散文,供大家欣赏。
有关怀念老师的散文:怀念晨初老师
李晨初老师已经离开我们一周年了,直至今天我依旧在怀念他。曾记得20xx年12月27日中午时分,当我用手机登陆QQ时,余杭区文艺家QQ群里跳出区文联组联部干部沈一斌发布的消息:余杭区作家协会名誉主席李晨初老师于26日下午7时40分驾鹤西去了,惊闻噩耗,我不由得流下了眼泪,同时感到很震惊,我在自问:这消息是真的吗?消息公布后,文艺家QQ群里和作家协会群里严肃起来了,余杭区文艺界各个协会的会员们纷纷跟帖以不同的方式向李老师表达哀思,发表悲痛的诗词或感言寄托对李晨初老师的怀念之情。
我清楚的记得认识李老师是在7年前,当时我从安徽省潜山县来余杭打工不久。因为在老家时通过学习写新闻报道而爱好文学创作,初来乍到,很想融入当地写作圈子,获得帮助。我认识李晨初老师与赵焕明老师是同一天下午,那是20xx年的春天,我壮了胆慕名去余杭区工商联会刊《商会》编辑部拜访赵焕明老师,我落座后不久,李晨初老师也走进了赵老师的办公室,赵老师向我介绍了李老师的情况,并且告诉我,李老师是余杭区作家协会的副主席,在区文联编会刊《美丽洲》。李老师伸出手与我捂过手后,并且同我亲切交谈了几句,让我有空去文联他的办公室做客,就匆匆的离开了赵焕明老师的办公室。当时,我还向赵老师和李老师表达了我想申请加入余杭区作家协会的意愿,两位老师也表示欢迎我加入异乡的余杭区作家协会组织,加入区作家协会的梦想在当年底就实现了。
自从第一次见面后,我在工作之余也就走进了位于临平邱山大街的余杭区文联三楼《美丽洲》编辑部,每次前往,李老师一边为我沏茶一边询问我的工作情况,与他相谈甚欢。李老师告诉我:他的女婿老家也是安徽人,与我同是安徽老乡呢。李老师向我赠送了他最近出版的散文集《叶落故园》,回来后,用了一个星期的时间拜读完了他的散文著作《叶落故园》中的散文佳作,他大多数的散文都是接地气的,描写的也是乡村旧事,没有过多的抒情文字,以记叙为主,篇篇纪实,读者们都比较爱读的经典之作。自从我与李晨初老师结缘后,我的文字也就逐渐的在《余杭作家》和《美丽洲》会刊上展露尖尖角,每每有文字在《余杭作家》和《美丽洲》杂志上发表了,还不忘电话联系我,去文联拿样刊或者领取稿费,他这种认真负责的精神的确令我感动。我和四川的文友涂兴佳说起,我们独在异乡,常感孤独;水平有限,更觉自卑。老师们没有看不起我们,平等对待,而且分外关心,让我们倍感温暖,通过赵老师李老师和许多的文友,也感受到了余杭这个地方的大气和包容。每次去文联时,只要李老师在办公室,都会向我赠送一些书籍,如潘友福和高长虹主编的《中国茶圣诗风》,杭州市作家协会编选的《杭州作家》丛书一套(分散文卷,小说卷,诗歌卷,儿童文学卷),以及《西湖》杂志,还有往期的一些《藕花洲》.《余杭作家报》等,这些报刊杂志对我来说,如获珍宝,因为我有收藏的爱好,同时,我也获得了一批精神食粮,为我今后的业余创作打下了良好的基础,也为我申请加入市,省作家协会提供了帮助和支持。
李晨初老师于去年初在新浪网开通了网名墨子的博客后,一天,他给我发来纸条,向我约雅安地震的稿件,当时,我不知是谁给我发的纸条,我立即回复:请问你是哪位老师?第二天就见到了回复:“我是李晨初”。20xx年的《美丽洲》夏季刊发表了我的四首小诗,其中就有雅安地震的诗歌。去年的《美丽洲》冬季刊也发表了我的一首诗歌,标题《秋天,菊花开的季节》,这一期是他最后编的一期《美丽洲》杂志,美丽洲杂志出刊后不久,李老师向我发来短信“大作已刊美丽洲四期,请方便时去文联拿刊物,谢谢!”。我立即回复:“感谢李老师多年来的关心和支持,恩师情永远不忘,我在返回安徽老家的路上......。”
20xx年年初,我用手机向李老师发出一条短信,向他报告喜讯,我被安徽省作家协会批准为省作家协会的会员,第二天就收到了他回复给我的短信,短信内容是:“衷心祝贺,继续努力!”的八个字短信,我想,面对这八个字,我会倍加努力,不负你的厚望。李晨初老师编辑的最后一期的《美丽洲》杂志和回复给我的手机短信,我将永远珍藏着,铭记着......。
原计划想在新年初1月10日的作家年会上,与你再见面问候,真的未想到——您的生命这么快就离开了我们,驾鹤西去了。获悉噩耗后,我向赵老师打听,可不可以去向李老师的遗体告别?赵老师指点后,我随那天的大巴车到了超山殡仪馆告别大厅,看到饱受病痛折磨的李老师,身躯缩得不像样了,不由得潸然泪下。李老师,愿你在天堂里不再有病痛折磨,还与你热爱着的文字相伴,我会永远永远怀念您的,您,一路走好,安息吧!
有关怀念老师的散文:怀念我的一位老师
冬日的午后,我站在窗前亮丽和暖的阳光中,庄严的怀念着我的一位老师。
老师姓李,名林川。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初期,我上初中二年级的时候,他是我的历史老师。
记忆中的李老师一直是年过半百,头发斑白,邋里邋遢的模样:灰色的中山装,蓝色的老棉裤,都显得宽大不怎么合体,而且陈旧不洁净;双手老是对叉在袖筒里;背微驼,腿略圈,走起路来像只左右摇摆的鸭子,只不过形体消瘦,比鸭子敏捷点罢了。
据说,李老师年轻时仪表堂堂,很有才学,好像也十分注重形象。“文革”中,李老师有事请假。写请假条时,将最后的祝词“万寿无疆”,误写成了“无寿无疆”。他因此而被开除公职,蹲了几年牢狱。出来后就变得不很注重仪表,而且落下了说话结巴的毛病。但若着了急,或者是生了气,便嘴唇哆嗦,结结巴巴起来。可是,在讲课讲到忘我的时候,他却一口顺溜,一点也不结巴。
同学们对李老师很不尊重,背地里都叫他历史老头。为什么不尊重他?今天想起来,大概是他不识趣的缘故。历史是副课。副课就该有副课的命运。记得在当时,带副课的老师多数不常来上课,倘若来上课的话,一节课能上多半本书;有的节节课都来,可讲上那么三五分钟就让大家自习,然后溜之大吉。学生们也是对除过体育以外的副课多不在乎。爱学习和爱玩耍的学生,差不多有共同的认识:上副课就是在浪费时间。作为副课的历史,当然也逃不脱被轻视的命运。可是,李老师大概认为历史不可轻视,所以在上历史之初,还像其他主课老师一样,正儿八经的为我们讲了讲学习历史的重要性。具体怎么讲的,年久日长,早已忘却,唯有一个小故事迄今尚未忘怀。李老师说了一个新词语:“骨朽骂未销”。大概同学们觉得这个词语新鲜,都记住了。常常在斗嘴、吵架,或者自嘲时,一步留神便溜出一句“骨朽骂未销”来。结果被语文老师听到了,大骂了我们一通,说:碎碎个娃,骨头还没长硬实,就想朽!朽什么朽?……言下之意是,我们是不配用这个词语的。大家诚惶诚恐,再也不说什么“骨朽骂未销”了。多年以后,我与一位初中同学闲聊,无意中提及此事。他一脸茫然。看来,他不仅忘了这个词,也忘了这个事。
李老师铁了心的要为历史负责,我们就不得不忍受历史的折磨。他不仅极少缺误每周那一两节的历史课,而且一旦上课,非要喋喋不休的讲完四十分钟。不听还不行。如果开了小差,做了其他作业,搞了什么小动作,或者注意力不集中被他发现了,那便少不了挨打。记得当时的老师打人都有“绝招”。有的是“砸核桃”:右手紧握,中指关节暴突,“咣咣”的敲在脑门上,真让人痛不欲生;有的是扇耳光,有的是揪头发或者揪耳朵,有的是南拳北腿一块上,还有个老师擅长用铜烟锅头敲脑袋……李老师擅长什么,记不清了。不是“砸核桃”,就是扇耳光吧。反正记得同学们说他“打人很毒”,而且他还有严重的“重男轻女封建思想”:打男同学稍微轻一点,若是打起女同学来,那非得打她个痛哭流涕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不可。因此,同学们虽然都恨不得将历史和历史老头一块扔进历史的垃圾堆里去,但在他的课堂上却不敢造次,任由他固执而蛮横的向大家的小脑瓜里灌输历史。
大家都轻视历史,他却非要做出力不结果还不讨好的事。真是不识趣。
我对李老师开始是有亲近感的。李老师和我是同乡。我的父母是公职人员,随着调令东奔西走,我也一直跟随着他们东奔西走,到那个时候,几乎没有在故乡生活过,对故乡也没有多少感情。但是,人大概有一点对故乡的认同感吧。所以,我为有李老师这么个同乡而自豪。李老师又做过我父亲的老师,父亲对他的老师很尊重,我也从父亲那里继承了一点对他的尊重。而李老师对我也很友好。最主要的是,我从小就喜欢听故事。李老师读的书多而杂,讲历史的时候,常常会讲到一些历史轶闻,或者一些历史人物的小故事,甚至一些历史之外的东西。这就勾起了我对历史的兴趣。我因此对李老师很是佩服,觉得他真是博闻强记。也对他很是羡慕,因为我那时候喜欢读一些无用的书,并且因此多次受到过老师和父母的教训。而李老师则可以自由自在的读自己喜欢读的书,只是多么的幸福!记得当时我好像还做过如此的春秋大梦:生不愿做万户侯,但愿每日有书读。当然,我所希望读的书,是我喜欢读的,而不是学校强加给我读的那些书。今天,当初的春秋大梦基本变成了现实,但是,却没有了当初的感觉和激情。读书也变成了可有可无的事情了。仔细想想,真是未曾得到时梦魂牵萦,得到后便索然无味了。
事实上,我对李老师的亲近感维持了不到半年的时间。因为他打了我。大概是临近放寒假的时候,李老师最后一次给我们上历史。不知怎么着,他讲到了二战中美国向日本扔原子弹的事情。我听得兴奋了,像斜月三星洞中菩提祖师面前的那只猴子一样,忘乎所以,手舞足蹈起来。李老师发现后,竟然不念我们之间的所有情谊,毫不客气的扇了我两书本。我毫无准备,差点魂飞魄散。然后,李老师继续讲他的历史。我却恼怒不堪,直想再发动一次“文化大革命”,将这个老头再扔进大牢里去。就在这个过程中,恍恍惚惚听到李老师讲到:美国飞行员把原子弹扔下去以后,看到一片红光。美国飞行员说:“哎呀,我犯了罪了……”其时,我的气尚未消,也就没有留意李老师都讲些什么。下课铃响了以后,我的气也稍微消了一点。这时,我忽然想起了这句话。
什么?炸日本人还叫犯罪?!
我十分惊诧,很想知道为什么。但李老师已将课本夹在腋下,双手对叉进袖筒子里,不紧不慢的走出了教室。
我这个人有两个优点,尊敬师长、善于有疑;但也有两个缺点,胆子小、脸皮薄。因为尊敬师长、善于有疑,所以常想与人交流,甚至愿意不耻下问;又因为胆子小、脸皮薄,所以常常没有与人交流,也没做到不耻下问。因此常常被人误解,而自己的肚子里也装满了疑惑。我的一生就这样在缺点和优点之间不断纠结,荒废掉了。当年的情形也是这样。倘若李老师没有打我,或许我会在课后去请教他的,可是因为他打了我,我觉得没脸前去请教。结果,这个问题就一直的梗在了心里。多年以后,我调回故乡教学,与李老师常能谋面。可每每谋面,也总是羞于请教。再以后,我又调进了县城工作,与李老师几年也见不上一面,偶然见了,却常是忘记了请教。20xx年夏季,我回了一次故乡,又想起了心中之惑,觉得再不请教,可能就会成为终生之惑了。于是便去找李老师。刚出家门,遇到村人,问及,却得知李老师已经去世几年了。当下便怔住了。
李老师,你怎么等不到我来求教呢?
韩愈在《师说》中有云:师者,所以传道授业解惑也。李老师,我的老师,你给我传了什么道?授了什么业?你给我只教了一个学期的历史吧?所教的那些东西,历经三十年的风风雨雨,我已经原封不动的还给你了。我留下的,大概就是这个惑了。那么,李老师,你算不算一个好老师呢?
我不知道。可是,一个能让学生记住的老师,大概也算一个成功的老师了。
我在门口的槐树下站了很久,觉得可能只有等到我也去了那边后,才能解这个心中之惑了。唏嘘不已。
真想不通。时至今日,我庄严的怀念李老师的时候,眼前出现的依然是三十年前初见时的模样:年过半百,头发斑白,穿着宽大的、灰色的中山装,罗圈着腿,不紧不慢的走着……
有关怀念老师的散文:怀念聂老师
9月,似乎是一个总让人怀念、追忆和感恩的时节。时至第27个教师节即将来临之际,邀约昔日几个同窗好友驱车一同前往赵家坪扫墓。虽然烈日当空,颠簸、行进在乡间的田埂上,思绪却禁不住回到了那段争强好胜、似懂非懂、充满幻想的初中时代,回到了那位慈母般疼爱我们的聂老师身旁,可一想到她过早的离开了我们,心中便充满了无限的哀思。
那时,我们这群刚刚脱掉稚气的孩子进入了富顺县邓井关初级中学,聂凤仪是语文老师,也是我们九一级(1)班的班主任——一位和蔼可亲、年近五十的知识分子。
记得在初一下学期的一个下午,我们五个臭味相投的家伙,聚集在学校旁边的一家小杂货铺里,“侠客英雄”般地各抒己见,突见一老者到店里买白酒喝,大家便有种品尝一下的冲动。在店老板的劝说下,打上了半斤酒,一人一两,火辣辣一口往肚里吞,昏昏然却又带着种长大的神气感进到教室,几张红红的关公脸,令同学们刮目相看。第一节生物课,我们五人伏在桌上去见了周公,一下午就这样飘飘然的上完了课。
第二天刚到校便被校长叫到了办公室,最后一句吓得我们五个放声大哭:在校熏酒,开除处理!开除,不仅意味着会被家长打骂,更意味着将失学。想着这些,哭声一个比一个大,弄得校长一时也不知怎样是好。这时,聂老师来了,见我们五人那哭丧的样子,她向校长说了几句,便领我们到了她的办公室,出乎意料的是她并没过多地责骂我们,而是掏出自己的手巾,像妈妈一样慈爱的为我们擦鼻抹泪,一个劲地说:“知错就改就是一个好学生、好孩子”。经过自查、反思和争取表现,校长最终解除了“驱逐令”。虽然一切又恢复了老样子,可通过这件事,聂老师在我们心中种下了仁爱的种子,我们都暗暗发誓,要做聂老师的好学生。
时光飞驰,转眼三年的初中生活就结束了,到异地上高中的前一夜,聂老师像长者,像朋友,像母亲对临行的儿子一样,对我语重心长地说了很多、很多。而我从老师那慈祥的面容,宽厚的眼神中,也懂得了许多、许多。
独在他乡求学,每当在学习上遇到阻碍和生活中感到孤寂时,耳边就总会响起临别前聂老师对我说的那些话,顿时心中充满了激情与力量。可人生就是如此多变,在我高三下半期临近高考,正待冲刺的时刻,却听到一个噩耗:聂老师因患癌症去世了!那夜,我失眠了,脑海里总浮现出她的音容笑貌,耳边不时回响起她为我们朗诵那首抒情的小诗的声音;时而又想起她带我们去郊外野炊时,大家谈笑风生的画面……那一幕幕宛如昨日,可是她怎么就匆匆的走了呢?
我全然不顾即将举行的高考,匆忙赶回母校,当见到操场中布置的灵堂上那一张慈祥可亲的面容时,眼泪禁不住夺眶而出……
正回想间,串串的鞭炮声在聂老师的坟头响起,而思绪却依然漫步在旧日的时光中。升腾的烟霭、袅袅的清风,请捎去我们对老师深深的想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