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的我走了, 正如我轻轻的来,我轻轻的招手, 作别西天的云彩,一别康桥,或许再难见面。下面是有精美散文再别康桥,欢迎参阅。
精美散文再别康桥:再别康桥
一首《再别康桥》,风糜了一个世纪。“不带走西天的一片云彩”,其实想带也带不走。人生大体如是,想带走的往往带不走,能带走的你不想带。徐志摩可以带走张幼仪对他的一片痴情,可是他不愿意带。
徐志摩是一位多情的诗人,人们给了他太多太多的情爱。然而,徐志摩却又是那么的冷酷无情。
在英国留学时,作为有妇之夫,疯狂追求林徽因,可谓情种,而对发妻张幼仪来说,太无情了。张幼仪漂洋万里来到伦敦寻夫,真情一片。志摩兄一边与幼仪同床共枕,一边干着与林徽因热恋的游戏,也够累的。当张幼仪身孕已三月,徐志摩依旧无回心转意,竟要求张幼仪打胎。要知道,当时的医疗条件下,打胎是非常危险的,为了自己的心上人,竟置自己妻儿的生命于不顾,不知这样的爱情是伟大还是丑恶?徐志摩何其丧心病狂!好在张幼仪被其兄接走,才给徐志摩留下一条余脉。女人真伟大,张幼仪对徐氏一门功高如佛!
徐志摩与王赓同是梁启超的弟子,同们师兄弟也!朋友妻尚且不可欺,而徐志摩竟对同门师兄横刀夺爱,勾引了自己的师嫂陆小曼。无情且无义!
人们过于偏爱徐志摩,对陆小曼横加指责,认为陆小曼毁了徐志摩,倒也符合中国国情,坏事都叫女人顶包。夏亡罪在褒似,商亡祸起妲己,唐玄宗败走西蜀也要杨玉环负主要责任。我认为就是徐志摩毁了陆小曼,徐志摩甚至毁了自己的师兄王赓,陆小曼和王赓才是被害者,徐志摩是自作孽!
陆小曼原本也不是一个花瓶,受过良好教育,精通多门外语,也算是响当当的名门闺秀。嫁给从美国西点军校留学归来且在北洋政府陆军部任要职的王赓,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偏偏被徐志摩趁虚而入,坏了!
小曼花钱大手大脚,与她的出身和家庭背景有关。其父陆定曾任北洋政府财政部次长,家境自然极富。一个从小娇生惯养的富家小姐可不是那么好娶的。虽然在中国历史上数民国时期的教师工资高,但徐志摩的收入显然养不起陆小曼,所以徐志摩得到几所大学兼职,工作的奔波劳碌,冲毁了爱情的浪漫。陆小曼大概也意识到,爱情也不是那么美好的东西,然而一切都不可能重头再来,于是苦闷,吸食鸦片解愁。当时吸鸦片虽说不是一件好事,但上流社会很流行,从个人品行来说与今天的吸毒是两码事,也就是说,陆小曼吸鸦片这件事本没什么大不了。而社会舆论一边倒地指向陆小曼,一个弱女子何以能承受如此大的压力?社会太残忍,上天太冷酷!可怜的小曼!
志摩兄,漂亮老婆不是随便可以娶的!爱情并非如此浪漫!鲁迅在《伤逝》中通过涓生与子君已经告诉我们,爱情除了浪漫之外还要责任。纯粹浪漫的所谓爱情只不过是风月场中的游戏而已!
王赓是一个男子汉,毕竟是受过西式高等教育,没有像一般的土军阀那样宰了徐志摩,也没有像无理智的普希金那样玩决斗,而是备上厚礼为心上人祝福。我想王赓读懂了爱,爱是付出而不是占有。对此,会说者多,做到者少,王赓做到了。此乃真情大爱也!真伟仗夫也!
王赓终身未娶,我想他是忘不了小曼。其英年早逝也不能不说与这场婚变有关。而张幼仪、陆小曼、林徽因至死都恋着徐志摩这个人,值得吗?世人和上天为何独厚徐志摩?
精美散文再别康桥:再别康桥
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我轻轻地招手,作别西天的云彩。
那河畔的金柳,是夕阳中的新娘;波光里的艳影,在我的心头荡漾。
软泥上的青荇,油油的在水底招摇;在康河的柔波里,我甘心做一条水草!那榆荫下的一潭,不是清泉,是天上虹;揉碎在浮藻间,沉淀着彩虹似的梦。
寻梦?撑一支长篙,向青草更青处漫溯;满载一船星辉,在星辉斑斓里放歌。
但我不能放歌,悄悄是别离的笙箫;夏虫也为我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精美散文再别康桥:再别康桥
已是黄昏,太阳才露除了笑脸。
到车上时已是虚无席坐,矮小的我便拉住座位上的扶手,以免摔倒。
车慢慢的行驶着,我旁边座位上的老人准备下车了。本来想坐座位的我看见身旁的小男孩与座位挨得很近,心想:算了,让他坐吧!可他丝毫没有作的意思,他旁边的一位中年妇女问我坐不坐。不知出于什么,我做到了座位上,可心却紧张了起来,不敢看男孩。疑惑也在我脑海中出现:他为什么不坐呢?不知道为什么,座位上的我却忐忑不安起来,就像偷了人家的东西怕别人发现那种感觉一样。男孩就这样站在我作为的西南方。也不知是么时候,男孩经悄然无声的下车了。
徐志摩的《再别康桥》忽然浮现在我的脑海:
轻轻的我走了
正如我轻轻的来
我轻轻的招手
作别西天的云彩
那河畔的金柳
是夕阳中的新娘
波光里的艳影
在我的心头荡漾
软泥上的青荇
油油的在水底招摇
在康河的柔波里
我甘心作一条水草
那榆荫下的一潭
不是清泉 是天上虹
揉碎在浮藻间
沉淀着彩虹似的梦
寻梦 撑一支长蒿
向青草更青处漫溯
满载一船星辉
在星辉斑斓里放歌
但我不能放歌
悄悄是别离的笙萧
夏虫也为我沉默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悄悄的我走了
正如我悄悄的来
我挥一挥衣袖
不带走一片云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