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伤感光阴易逝,还是催人勤奋向上,更重要的是把握眼前,过好当下。下面是第一范文网小编给大家精选的qq伤感散文,供大家欣赏。

qq伤感散文精选: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

  初春的雨,总是会落进心里的某个地方,或者落进某一个不经意间涌动的念里。“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乍暖还寒时候,最是有感而发,外面细雨飘零,总会让人不经意间就触动了心底那抹淡淡的忧愁。小旧橱窗窗映景,微雨沾花花不语。

  思绪,总会在某个时刻延伸出细碎的念想,三月,已然过半,而南方的春天,似乎比以前的来的季节稍晚了些,雨淅淅沥沥的落满了整片天空,氤氲着轻微的潮湿,这样的天气,总会让人觉得离草长莺飞的日子尚还远,花红未开,春风未来,就连心里的想念也加上了一层淡淡的薄雾。

  宫崎骏说:“你住的城市下雨了,很想问你有没有带伞。可是我忍住了,因为我怕你说没带,而我又无能为力,就像是我爱你却给不到你想要的陪伴。”人生,恰好的遇见,便有了恰好的缘。我们说,这世界总有太多的繁琐,太多让人措手不及的故事,在年岁里独自蹉跎,一点点的侵蚀我们所剩无几的笑容,直到渐长成我们眼底淡淡的一抹忧伤。

  “枕上初寒窗外雨,草阶寒露翠欲滴。”倚窗,看到的是一副这样的画面,烟雨,烟雨,半暮晨风无语。远方,依旧下着绵绵的细雨,朦胧的远雾在眼底渐成为天青色的水影,雨滴密集的落在窗上,倒映出一幅幅模糊的水像,折旧的伞,散落的发,匆忙的人。

  手心里的那抹余温,在你走后长成了一片荒凉。我该怎么续写你赠予的那片留白?给你写下一个春天,阳光明媚,芳草萋萋。眼底是融融的暖意,心里是浅浅的欢喜,踏春而行,听风而立,看雨倾心。伸出手,微弱的阳光悄悄的爬上掌心,站在三月的春天里,枝头渐渐绽放出一抹浅浅的嫣然。想约你,看桃红柳绿,梨花胜雪,看满园春色,锦瑟生香,看小雨淅淅,露湿青青。时间,越过回忆的栅栏,每一天我们都在不断的前行,又不断的遗忘,风过无痕水过无影,朝起白露晚来听雨。

  想拥春,赠你一段光阴。不管风景是张扬亦或是静寂,是繁华还是零落,都是一道美丽的风景,等,是一场执念,心事素挽,把两个人的等候折叠成一个人的寥落,做一场云水清欢的梦,却突然就泪湿了眼眶,回忆,总是来不及整理,就随着时光仓促而过。返身折回时,心里不免会暗自惋叹,春花淡了,山水旧了,清风走了,那时候我字里行间写下的幽梦也远了。

  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有一种温暖,是因为,在安静的时候能够很自然的想念另一个人,而不是被一个人偶然的想起。这样的故事,即是简单,亦是一种欢喜。春天该很好,倘若有你在,一笺桃红,一抹春色,一场烟雨。

  等一场雨,看一个春天,想一个人,念四个季节,一瓣花开,一叶木落。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

  一纸清鸢,提笔落墨,书一世相依;一刹流年,与你煮茶,许一诺情长。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

  岁月忽而已老,惟不忘相思,寄语文字,落字成暖。

qq伤感散文精选:抚手空眼对,泪落枕边随

  月皎惊乌栖不定。更漏将残,车历辘牵金井。唤起两眸清炯炯。泪花落枕红棉冷。

  执手霜风吹鬓影。去意徊徨,别语愁难听。楼上阑干横斗柄。露寒人远鸡相应。

  ——宋·周邦彦·《蝶恋花·早行》

  人生本就聚散无常,恰恰又是这样落落的时光,其实早已没有太多的青涩年华可以肆无忌惮地挥霍了,也没有太多云水禅心般的心境可以明心见智,因为时光太快,而我们都很慢。突然想起木心的《从前慢》:

  “记得早先少年时,

  大家诚诚恳恳,

  说一句是一句。

  清早上火车站,

  长街黑暗无行人,

  卖豆浆的小店冒着热气。

  从前的日色变得慢,

  车,马,邮件都慢,

  一生只够爱一个人。

  从前的锁也好看,

  钥匙精美有样子,

  你锁了,人家就懂了。”

  是的,美成锁了,情人也就懂了。

  只是时光匆匆,就像此时,方才还是艳阳高挂的昏晚如今已是暮霭天色。好多天没有这样空闲地注视云边斜阳归去了,这样的清辉时光是多么的恣意,是呀,这个冬天,忙于教育实习的我们,早出晚归,何来那么多这样闲楚的时光。霞光斜照,一股暖和的天气,在楼宇的高处,还有相互“诋毁”的你我。我喜欢这样宁静闲暇的时光,我喜欢知心好友三五成群提笔添蜡的郁郁岁月,特别是在温暖的冬天。可是,落日不过瞬间,就像你和我缠绵的时刻,转瞬即逝,有些别离终究还是要常驻的,仿佛只有这样,有限的人生,才会在这样繁杂的世间得到关注,仿佛只有这样,我们的别离愁绪,才能得以解脱。因为我们谁也无法预知,在稍纵即逝的光阴下,岁月更迭,我们会在何处再次相遇,我们是否还保留着初始的情絮,是否还是一往情深地眷恋着对方。

  无奈,我们终究还是无法按捺得住那颗愁隔的心,用死心塌地的心去思念远方的情人。其实我们都是泾渭分明的行客,在青涩的陌路,见过一些似曾相识的行者,也曾一见钟情;邂逅过一些为情作嫁的女子,也曾情有独钟。然而这些只是我们人生路上遇见过的美丽的错误,就像有些爱,有些情,一开始就是错的,而且错得毫无缘由。

  读邦彦这首《蝶恋花·早行》,总觉得情人辞行就是一场美丽的错误,如同多年前的自己,和女友说的那一句再见。仿佛只有这样,爱恨情仇才能淋漓尽致地跃然纸上,离愁别绪才能撩拔柔肠。很多人都酷爱美成,爱他的情真不假,爱他的相思宿话,而我最爱他的蝶恋花。周邦彦,字美成,号清真居士,钱塘人也。年少时轻狂懒散,但喜好读书,以一篇《汴都赋》得以成名;官职低微,但词律韵美,精通音律工于曲,善于词作的他名声大噪,并以“词家之冠”被后人所尊称。其词以曲折回环,抑扬顿挫之势,袭得三变、子野的慢词之风。现如今,凭借他《蝶恋花·早行》一词就把我虐了个遍。此时此刻,我无从揣测他当时的心情,我只知道,邦彦他是个多情人,在人事道场上,跌过跤。

  那是一个秋天,一个望眼欲穿的秋天,一个独留相思的秋天。美成笔下写就了男子与至爱的情人在那个月皎清冷的深夜里,掀起了一场缠绵的别离。

  经卷月光,冰清皎洁,有乌鸦空鸣,更漏残底,轳辘汲水乱人情。邦彦的一句“月皎惊乌栖不定”,便足以与曹阿瞒的“月明星稀”、稼轩先生的“明月别枝惊鹊”平起而坐了。寂静之夜,放眼望去,空无一物,唯有一盏皎洁明亮的圆月当空眀照,月光绚丽夺目,惹得看官触目惊心,更别说躺在枝头的乌鹊了,为了寻得一个好住所,惊魂落魄的乌鹊,飞栖不定,哀鸣声绝。与其说乌鹊飞栖不定,不如说男子与情人的别离难料,这惊艳的一幕何尝不是美成笔下男子与情人的写照。而轳辘声艳,更漏残底,滴答滴答的沙漏声在晓夜里轰然褪去,看这夜色将尽,很快男子便要与情人别离了,正是声声催人,想必这一双多情的人只好无可奈何地任由时间的到来,又期待着下一次重逢。“唤起两眸清炯炯,泪花落枕红棉冷”。闺中楼宇,美人浅睡,更漏声残,小鹊清鸣。我想词中的女主人翁此时此刻应当是被一场相思的离梦唤醒,在别离的前夕,她又怎么能与往常一样,做到毫无差别。

  那个时候,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多么曼妙的画卷,恍惚瞬间便成永远,似刹那,似永恒。紧握的双手,在风沙的缠绵里开始纠缠不清,微风过处,霜乱的鬓发,惊扰了难舍难分的情儿,好像就是在劝离,告诉离人如果再不别去,早行就成了晚离了。越是叮咛,越是彷徨,想着下一刻,又将会是在何处重逢?可是现在,美成也只能抱守着那份美好的回忆来度日,因为此时此刻,那些甜蜜的话语,温馨的画卷,都是那么的苍白无力。室外,微明霜冷,寒风过处,解落三千愁叶,如同,那樽清泪,潸然而下。如果可以,此生不再分离,也不会分离,美成在心里暗暗写下的决绝。

  曾经,许多相守的日子,也曾携手花前,相醉月下,可是此时,两眼相对的却是那幢女子曾住的高楼,不同的是,这一次却是一个人的观摩,往日里嬉笑的身影,早已褪去,他很清楚,不管怎样,爱也好,恨也罢,纵有千种不舍,也要消失在时光的街角。世事无常,如同别离,美成不得不高呼“同来玩月人不在,风景依稀似当时”。是呀,女子何尝不是。

  就是那一瞬间,悬挂在楼上的那一盏星光越发的明亮,再远处的北斗七星也横穿月空,是要照亮离人的慌心吗?我不懂,原来那些镜花水月般的愁楚,相思成瘾的眷恋,都托微风急送,好像只有这样,才能牢守那份彼此的情谊。

  然而,世间所有美好的事物都不过瞬间。世事本就寡淡清欢,刹那之间,有些人有些事,从此便就老死不相往来,翌日相守的繁华,携手的风骚,瞩目之际,人去楼空,万事皆退。最是声渐,最怕别离。良人何处,有思相付。寒漏更替,日渐高升,就连熟睡的公鸡,也不管一切清醒地高呼,声催离人要早些远去。女子独倚高楼,任凭寒风的吹打。也许只有这样,悠悠的尘事,才会更加刻骨铭心。

  毕竟,人去情留。后来,好长一段时间里,双人没有重逢,更多的是那些如此如醉的画面以及那些百听不厌的呢喃碎语都时刻与人萧瑟相连。在短暂瞬间,祈求时光慢些、再慢些。一直以来,总是以为只要用心就能守住万世芳华,到头来,才恍然大悟,我们不过是匆匆行客,人生若梦,即使惆怅,也换取不了不分离的痴守,我们都一样,来时不惊扰一花一草,去时不带走片席情思。

qq伤感散文精选:泪落胭脂浅,芳心情何限

  绣幕茫茫罗帐卷。春睡腾腾,困入娇波慢。隐隐枕痕留玉脸,腻云斜溜钗头燕。

  远梦无端欢又散。泪落胭脂,界破蜂黄浅。整了翠鬟匀了面,芳心一寸情何限。

  ——宋·宋祁·《蝶恋花·情景》

  自小就喜欢看宫廷古装剧,我喜欢那些三宫六院的部署,喜欢庭院深锁的城墙,喜欢闺中梳妆窥镜的画卷。每每新的古装片播演,我就像打了鸡血一样的激动,导致我就像得了失心疯一样,一样的癫狂。我是一个信缘前世今生的人,直到现在依然想不明白,到底我的前世是谁,要用我今生最纯真的宿影来偿还。

  在后来好长一段时间里,我终于明白了,那座红墙黄瓦、白云蓝天堆砌的紫禁城,那座囚禁千年历史的洛阳城为什么会在我的心堪里纠缠缠不清,因为城里住着我想见却不能相见的人。很多时候触及那些词情,我总有一种穿越时空回到当时的愁绪,可是,人事宿影、旧物老景,只能成为我无限的追忆与遐想,在繁华的都市、落寞的如今作一场无穷的回味和单薄的反思。

  楼外微风瘦雨,零星点点,轻抹慢拈地沾染了庭院里正要含苞待放的花蕊,微风过处,吹落了几叶繁花,而早已盛开的花朵,摇摇曳曳地裹着雨露,像极了闺中女子的相思,就好像小山的“微雨燕双飞,落花人独立。”在那个淸淡幽深的昏晚,倚窗凭栏,随手拂动衣襟,顿觉闲淡寂寥。就知道宋子京笔下的女郎从骨子里流淌着柔肠千转的缠绵,因为在女郎的前世早已安排好了一场刻骨铭心的尘事,要用今生所有的相思来续命。

  宋祁,字子京,小字选郎,北宋史学家,词人。历史上给他的地位不低,拜龙图阁学士、翰林学士、冠名“红杏尚书”,与其兄宋庠合称“二宋”。其诗词清绝艳丽,深得市井乡里女子的欢心。子京总能这样,沏一壶相思的情愫,交由流年,待到花开时节,分付给懂得之人。

  我是一个极其残忍的人,很多时候喜欢在那些幽怨情深的愁思里转悠,以博得一二信男倩女的思绪,好让自己能在别人失魂落魄的时候给予定海神针般的劝慰,也好让自己在情感的道场里游鱼得水。殊不知,在感情的剧场里,我总是早早就被判了酷刑,宣判退场。我不知,这么多年以来,子京在那些闺怨情深的情海里是怎样遨游的,至少选郎他没有溺水身亡,在好长一段时光里,宫墙怨妇,歌楼女子,都被他词藻里的柔情所感染。正是如此,据传,皇家的妙龄宫女,在一次随行中,繁台街上遇见了子京,情不自禁地呼唤了“小宋”,因了女子的粲然一笑,使得选郎春心荡漾,回去后当即写下了《鹧鸪天》:“画毂雕鞍狭路逢。一声肠断绣帘中。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金作屋,玉为笼。车如流水马游龙。刘郎已恨蓬山远,更隔蓬山几万重。”一句“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巧妙的活用,更是牵绊了女子的粉黛眉宇,后来,仁宗皇帝得知此事,便打趣地赐给了子京一段美好的姻缘,令时人艳羡不已。是的,聪明绝顶的子京,不但在官场亨达,他冠绝的柔情,更是在烟花巷柳处鼎盛无疑。

  子京笔下的女子,是多么的深情,如同自己置身其中,在幽静的妆台发出深深的长叹。庭院深深人空远,绣幕茫茫罗帐卷。我能想象得到,一个端坐窗前,靠吟唱一首“长相思”来祭奠这美好的时光的女子是何等的惆怅,这样哀怨缠绵的情愫,犹如堤坝溃败一样,滔滔的江水摩肩接踵而来。那一瞬间,落寞的女子,看着高悬的罗帐,飘挂的帘幕,俨然觉得空荡荡的闺房是多么的苍凉孤寂。思念的人尽去,楼房空空,也许只有重逢才能消解她心头的离愁,这一刻,她凭窗而望,想念着远方的伊人,在片席之际,把思念的情愫拉得深长,如同海天江月一般的愁隔,让人觉得这一惆怅仿佛就是老天的手笔,让离人此生一辈子都缠绵无意,所有的相思都只能付之于无望。无奈,女子只好熟睡于床,祈求在朦胧的梦中能找寻到她眼里的伊人,希望在睡意里换取清醒时的情切。“春睡腾腾,困入娇波慢。”女子春睡乍醒,以为自己念想的情郎就在身旁,一副娇软无力、媚眼惺松的娇态,妩媚的眼睛迟缓地转动着,可是,身边唯有孤身一人,看这眼前这空冷的帘幕,寂静的妆台,原来适才那是一场相思的梦,自己便是簇梦的人。这一刻女子慵妆初醒,冰清的脸颊落下了玉枕的痕迹,就好像,伊人的身影在她心里刻下了深深的印记。发簪金钗已滑落在一旁,女子顺着润泽的发丝将头钗挽回。

  这一刻,女子从缠绵的梦里回醒过来,面对着这空荡荡的房子,凝眸回眉间,适才那些熟悉又陌生的记忆,在这寂静的时光中碰碰撞撞,如同死灰一样,一样的沉寂聊赖,怎么也找不到偎依。女子落寞地躲在时光的转角处,以为结一段相思,用一往情深的等待,便可以换取岁月的长伴,殊不知,这不过是自痴自醉,活在她自己酝酿的国度里,久久不愿离开。

  相思让人黯然神伤,等待使人肝肠寸断。人生最大苦难莫过于无尽的等待,恰恰她就是种植相思的人,又怎么不让人感到衾寒枕冷。此时此刻的她,面对着这寂寞难耐的现实,心中柔肠虐遍,心中早已惆怅不已。独自磬然,内心深处再一次自己和自己对话:“曾是一段皎洁的恋情,一段芳心盛开的时光,在那个春暖花开的天空下,有你有我。想到这里,不禁地潸然泪下,盈盈的热泪沾染了脸颊的“蜂皇”,朱砂般的粉黛眉宇,在胭脂盈泪的清洗下,深显忧愁,这一种深长的怀念,到底谁会来把它驱赶?一盏旧时光,人不寐,女子相思泪,一段苦情缘,愁两倍,何处说劝慰。

  “整了翠鬟匀了面,芳心一寸情何限。”我总觉得,子京,他这么挥手提笔,就是为了这种感染心智的情怀而写下的文字,要的就是让看客动容,听者泪流。我不得不相信,他笔下女子的这种相思情怀是这样轻易的引人入胜,珊里阑外轻手一挥就能勾勒起女子的相思情愁。词中女子梳理了头发、束好了发髻,只是青涩的芳心、缠绵的情愁该何处飘送。生生世世,情情爱爱,独留我,一种愁绪情何限。她怀念那些朝夕相处的时光,她想念曾经惹她芳心荡漾的他,是的,闺中深锁的她,扬起了她对离人的眷恋。

  只是有些时候我想不明白,那样深情的女子,为何有些男儿能如此的不睬不理,究竟是男子天生寡情,还是男子喜新厌旧?一个人的时候我总会不停地叩问自己,多年以后,我会是子京笔下女子的那种情怀,还是本就应该是那种薄情的男子气流?我,不敢明言。但,始终相信,我依旧是个为情牵绊的男儿,因为我本性如此。曾经我也对世间情缘有过这样的质问:“那个让自己此生此世牵挂的人,那个让人魂牵梦萦的宿影,那个甘愿付送三生的情人,究竟在何处安身立命?那样熟悉亲切的笑容到底在哪里绽放?那样让人一听就温暖地潸然泪下的话语到底在哪里诉说?”可是,到头来还是只能倚栏而望,凭风送迎。就像那女子,镜坐,凭窗遥望,那些年少情深,眉宇指间的温存,相知濡沫都不过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因为多情的人懂得,一旦爱上,即使荒唐,也勇不顾身,哪怕粉身碎骨也一爱到底,敢爱敢恨,正是子京笔下女子该有的情怀。

  红绸卷,春睡浓,娇波慢慢向天穹,玉枕留痕,一髻钗头小脸红。

  欢聚散,情又空,胭脂落落在庭中,妆罢镜台,柔肠寸断尘缘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