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爱,是无尽的欲望,煎熬无比,却径自彷徨。下面是第一范文网小编给大家带来的有关煎熬的随感散文作品,供大家欣赏。

有关煎熬的随感散文作品:心灵的煎熬

  社会上有那么一些闲人,他们有事没事地就嗜好打探别人的私生活,更有甚者,把从街头巷尾听来的一些小道消息,添油加醋地改编成一件桃色绯闻,张冠李戴地安在哪个人的身上,眉飞色舞地和亲朋好友讲讲,跟同事们说说。尽管这些花边新闻没有什么学术价值,也没有什么人生意义,却很能引起一些无聊之人的八卦兴趣。

  古往今来,不仅仅是一些站在大街上好嚼老婆舌头的女人乐于此道,嘁嘁喳喳地四处传播别人的绯闻解闷、取乐,有些好事的小男人也到处诡秘地嚼舌头根子。好在现在的社会经济生活节奏快,人们的思想解放了,一切都向钱看了,什么蹊跷古怪的绯闻都像一阵风似的吹过去也就拉倒了。

  事情虽然是这么一回事情,可“谎言重复三遍就是真理”这句话,在现实社会生活当中那还是有一定的市场,尤其是桃色绯闻这一类败坏别人声誉的事情,往往弄得一些自尊心较强,心眼小一些的人苦不堪言,日常生活和工作都乱了套,甚至索性吃药、上吊、跳河,自寻死路的也不乏其人。

  前些年,我也曾经遭遇过几个好事者的非议,但我并没有让那些是是非非的绯闻所击倒,我们家的家庭生活一直还算是挺稳定、挺温馨、挺滋润的,现在回想回想,还感觉着挺好笑的。

  近两年,工作上我也还算是占住了天时、地利与人和。在公司里混到了一人之下,千人之上的一把交椅坐着,不能讲是春风得意吧,还算是挺开心的。优越、清净的工作环境,自由自在的工作状况,虽然并不是我所希冀的事情,可我也不是有多么烦恼,因为我压根就不是一个风风火火干事业的社会人物。

  在国营企业里做党务工作,是个有名无实的一份清闲职业,这是社会现实问题,这种一手软,一手硬的社会问题已经有许多年了,这不是哪个人说改变就能一下子改变得了的事情。

  说实在的,像我这种性情懒散,思想庸俗的人,只要天天有点工作干就行了,工作担子太重了,我还真是不愿意挑。尤其是在我们这个人为管理混乱的国营企业里,人际关系复杂,蛀虫多,潜规则多,去做那些对自己有好处,得实惠的所谓工作,我干不了,况且我也不喜欢让干部职工们背地里咬牙切齿地骂自己的老祖宗。

  前两天,有个资历颇深的中层干部一本正经地跟我说:“你是公司的二把手,这些年来不贪不占的,你怕什么呀!你要大胆地站起来替我们这些人说说公道话。”

  我听了这个中层干部的这一番话,一时弄不清楚他是何居心,便冲着他淡淡地笑了笑,没接他的话茬。心里寻思着,你这个老滑头,平时在一把手跟前乖得跟孙子似的,可别在这儿忽悠我玩了。再说了,我自己都弄不清楚副书记这个职务在公司里究竟算个什么角色,也弄不明白自己究竟干什么具体工作才合适。就是今天,我也还是没有确切地找准自己的工作位置。表面上我是负责公司的党务、纪检、工、青、妇和精神文明建设等等工作,可具体运作起来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我只不过就是霸气匪气集于一身的一把手的一个喇叭筒,自己说话的声音稍微大一点,唱歌稍微走点调都不行,还什么二把手,简直是见他妈的大头鬼了。

  这几年来,公司一把手防我就像防“非典”似的,处处有意无意,有形无影地阻拦着我,牵制着我,我还能干什么!我要硬是去做一些工作就会惹得一把手不高兴,就会给自己带来许多意想不到的麻烦。积极主动干工作,还不如不干工作省心,静下心来仔细想想,琢磨琢磨公司里的这一些事情,还真是挺荒唐。

  这几年来,我整天到点上班,到点下班,没事便待在办公室里喝茶、看报、读书,偶尔高兴了,或郁闷了,便写篇杂感什么的文字玩玩心情。工作如此被动、消极,有时候有些人还背地里说东道西地指责我工作呆板,缺少人情味,笑话我不懂得变通,跟不上时代的潮流,没有经济思想……

  这几年来,我已经习惯了公司一把手职务消费的那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习惯了公司里一言堂的工作氛围,对公司里的事情已经麻木了,什么话也不愿意说了,自觉不自觉地成了公司里的一个摆设。尽管我心里还是想做一个敢于说实话,敢于工作,敢于负责的人,可一潭死水似的恶臭工作环境,几乎已经把我给改造成一个没有思想、没有灵魂的人。有的时候静下心来仔细琢磨琢磨,真是觉得挺悲哀的。

  当年参加工作的时候,我心无杂念,思想简单,上进心强,一天到晚干工作也不知道什么叫累的慌。担任中层干部的时候,办实事,说实话,整天忙得不亦悦乎,惹得妻子经常朝我发牢骚,责备我是个不顾家的工作狂。自从那一年进了公司领导班子之后,眼界宽了一些,亲眼目睹了社会上、公司里那一些道貌岸然的经济动物所做的那一些乌七八糟的肮脏事情,知道了公司的东西是大家拿,明白了公司的东西不拿白不拿的诡辩道理。卑鄙龌龊的人,卑鄙龌龊的事,见多了也就见怪不怪,习以为常了。

  现在我虽然还没有学会贪污受贿,祸害公司,坑害职工,可遇到棘手的问题,也是一天比一天学会看风使舵,学会明哲保身,学会随波逐流,学会瞎忽悠了。台上说空话,台下讲官话,已经脸不红、心不跳了。三天两头陪着领导、领着同事们到酒楼里去吃喝,到歌舞厅里去唱歌跳舞,到洗浴中心去洗个桑拿,三个月五个月的找个什么借口四处去旅游旅游,渐渐地花公款也花得坦然了。

  有的时候,我的良心还在,尤其是中午喝完酒,下午上班的时候看见干部职工,自己的脸上还是不由自主地就会发烧,心里就像揣个小兔子似的碰碰乱跳,生怕有个胆大的干部职工走上前来质问我是个什么熊东西。

  有的时候,我也想过,自己得对党组织负责任,得对公司负责任,得对职工负责,得改变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的工作局面。我的想法是没错,可干工作还不如不干工作肃静,放着清净不清净,放着省心不省心,何必呢!我琢磨来琢磨去,琢磨着还是三天两头地跟着人们喝个酒,和个稀泥,忽悠着玩吧,什么时候忽悠到退休就算完事了。

  有的时候,我还好问自己,我的这种工作心态和言行还像个党员的样子吗?别的大道理就不说了,能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和工资吗?种种困惑、忧虑、懊恼和自责也就时不时的好来煎熬我这颗已经腐败堕落的心灵。

有关煎熬的随感散文作品:等待中的煎熬

  大多的时候,都是生活选择你,而不是你去选择生活,都是命运左右着你,而不是你去左右命运,尽管如此不情愿,尽管如何去努力,可是必须去面对,必须去承负。

  活着太难,我只有站在原地,慢慢承受着,学着不诉哀伤,学着独自强大,把生活带给我的一切全都装进心底。

  是的,隐忍,强抑,必须努力,我回归最初的淡漠,我重拾曾经的澄静。

  别了,自以为是的个性,别了,想象中的美好!

  当现实赤裸裸的告诉我必须去面对的时候,除了微笑,只能微笑……

  而我微笑里藏匿的东西确实连我都无从理清,面对着阳光和人群的时候,我努力着那个言不由衷的微笑表情,也许轻松和淡然的自信只是我一厢情愿的努力,究竟有没有人留意我的彷徨和空虚,反正借着清风我装作满满的轻松和淡然。然后我极力渴望着黑夜的来临,让我把所有的压抑和苦痛统统抛出来,然后静静的盯着冷冷的夜空,让身心和眼泪处在一个肆无忌惮的世界里,一任无羁的散架和决堤的溃涌。所以我甚而爱起黑夜了,迫不及待的期冀它的早来,因为只有黑夜不会出卖我的虚伪和矫饰,不会揭破我的脆弱和无能;只有黑夜才是我真正自由和轻松的天地。所以,白天我只是活给别人和生活的。

  工作是为了活着,微笑是为了继续活着。这么累,这么苦的支撑和坚持,其实不单是为了自己还不想早早解脱,而更多的是为了周边需要我的人。也许我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重要,但至少作为人父,人师的中年者是切实有着那么一种痴痴的自以为是,总觉得失去自己他们会过得很苦很难,至而我常常给自己隐形的力量和责任,必须的活着,坚强的活着——

  无奈一直伴着我前行,今天面对着无奈,我忽然觉得自己好伟大,那么无助那么凄惨的无奈硬是没有把我摧毁,倒是让我有了活着想看到最后结果的信念。也许自己的不幸波及到了我周边的人,我没有过分疼自己的不幸,而却让他人的不幸实实在在包裹了自己。我痴诚的在奢望一种可能,一种奇迹的出现,让我常常永永远远的无奈就出那么一回意外,让我惊喜的放声痛哭一回,真真实实的尽情倾泻一回。苍天啊,睁开善恶昭彰的慧眼吧!

  背负已经沉重的无以复加,而我仍然期望把所有的背负叠加,让我的亲人轻松些。因为走过了一段一段的坎坷,我至少学会了麻木和坚持,学会了把疼痛生生的用微笑来掩饰,学会了把不幸默默地埋葬,学会了继续活着而努力吃喝,以便准备以后的不幸再临。

  阳光依然火辣辣的烤着……我只有淡然的一如既往,一如既往的把所有千头万绪统统归结于我所谓的追求,再一如既往的步入我幽幽的画室,静静里调墨弄笔,书写我活着的酸甜苦辣。浓淡枯湿,线条间架无一不是我性情心灵的真实流露,就像我爱的黑夜,书法绘画不单包容了我的所有,还记录了我星星点点的人生轨迹,也许,每个书法人都是在写自己,写自己不凡的经历,写自己不凡的情感,而我就更借书法以抒自己的不幸了,其实你不想抒写都做不到,而是心灵和大脑指挥着手臂在动,手臂在绞转和纽带着笔锋在动。看着一幅幅心灵倾诉的淋漓轨迹,我常常不由得泪流满面,我不知道什么原因,总是盯着字迹的连带呼应,任由泪水打湿画面……

  没有写文字很长一段时间了,今天捡拾觉得一味的苦涩咸辣,我不知道自己该写什么,记录那种轨迹,倾诉那种情感,就任由手指敲击键盘,记录我这段时间跌入谷底的点滴吧!

有关煎熬的随感散文作品:煎熬

  “唉!终于考完了。”心雨逃也似的走出了考场,站在操场里对着太阳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她感到从未有过的痛快,埋在试卷中的头终于可以扬起来了,自从进入高三以来,山似的题海就是她生活的全部,让她几近忽略了太阳的存在。接连两天的考试终于画上了句号,她对着空旷的天空贪婪地猛吸了几口清新的空气。

  等她回到教室时,教室里已是沸腾一片了,大家七嘴八舌地讨论着答案,欢呼声、惋惜声此起彼伏灌满整个教室。“哎,考得怎样?”她还未落座,同桌就迫不及待地问她。她讨厌这个话题,深怕那答案触到到她心口的伤痛,与其知道答案不好受,还不如不去猜测,但学生的身份又让她不得不地加入了这个行列。

  接下来两天的等待让表面沉静的她备受煎熬,她一次次地在心里计算着分数,丈量着自己在年级的位置,一向自信的她什么时候对分数如此的锱铢必较了,她开始讨厌现在的自己,但这些就像一张大网一样罩着她,让她无法挣脱。

  成绩终于在她望眼欲穿中姗姗来了,当它真正光临时她却又憎恨她竟来的这般急。

  一阵清脆的铃声响过,班主任刘老师抱着一沓试卷迈进了教室。此时的教室鸦雀无声,呼呼的西北风拍打着窗户的声音格外地响亮,挂在墙上的钟表的滴答声敲着心雨那颗忐忑的心,她屏住呼吸,心几乎要提到嗓子眼,她不敢正视老师的眼睛,她低下了头看着脚底,她漂了一下同桌,同桌一脸的严肃,眼睛正死死地盯着老师手中的试卷,整张脸上写满了急切。

  一阵忙碌之后,试卷终于呈现在心雨的课桌上。

  “唉!考砸了!”她看着那一个个鲜红的“X”,象一把把匕首张牙舞爪地向着它的胸膛直刺过来,它的心开始流血,一股酸酸的东西梗在了喉咙,视线模糊了。除了文科考得不错外,理科一沓糊涂。自从升入高中以来,她就惧怕数理化,尽管她为此没少做题,就连难得休息半天的星期日,也都在补习班度过,她开始怀疑自己的智力。唉,不想了,有什么用?她连想下去的勇气也似乎没有了。

  “别伤心,阳光点。”同桌用手捅了捅发呆的心雨,“唉,孩纸,同是天涯沦落人。”

  同桌的话让她的心稍微有那么一丝丝轻松。管它呢,反正自己是尽了力了。她也开始安慰起自己,但当她的眼一触到那些致命的分数,悲伤又重新袭上了心头。

  心雨走在回家的路上,那背在背上的沉重书包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呼呼的风声吹着她的脸,吹散了她的头发,她也不去理会,吹吧,这样会好受点!她下意识地抬头看了看天空,乌云遮住了太阳的半个脸,她的心如这寒冷的冬天一般。她多希望时间在这一刻凝固,她不愿回家听她妈的河东狮吼,不愿意看她爸那双失望的眼睛。

  她的思绪被一阵叽叽喳喳的鸟叫声打断,她循声望去,两只麻雀在路边的树枝上跳跃嬉戏,她被他们自由自在的快乐吸引住了,这些久违的快乐让她感到既亲切而又陌生,她觉得自己还不如眼前的这两只麻雀。

  “在山重水复的考试中,那被瘦了的快乐何时能丰腴?那被肥了的煎熬何时能消瘦?心雨在心里一遍遍地问自己。

  她抬头看了看天,头顶的那片乌云几乎要遮住太阳的整张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