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雨前的傍晚,天是那么闷热,没有一丝凉风,而远处,乌云一层一层地占据着天空,雷雨的天空总是那么的伤感。下面是有关于雷雨天的散文,欢迎参阅。

关于雷雨天的散文:感受雷雨

  一阵阵霹雳的雷声把我从梦中惊醒,我以为要发生什么大事,揉揉朦胧的眼睛,定睛坐起来。道道闪电划过夜色的黑暗,从窗外射进屋来,接着伴随 “噼噼啪啪”的雷声,震耳欲聋,窗户震得“沙沙”作响,偌大的雷声已久不听到,好大哟。我赶忙跑到大厅,切断家里电源开关,惟恐打雷影响电器,又关好房间的窗户。看看时间已5点,本再睡一会,可已没睡意,只好躺在大厅的沙发上,睁巴巴地倾听轰鸣声,观赏着瞬间雷电景象。

  雷声不停地响着,仿佛这个世界就是它的,一切万物任凭肆虐。漆黑的屋子里已充满闪光,眼前飞舞、交织着光与影,如同晃动着条条的生命,耳边的阵阵雷声像高亢优美的旋律,轻轻浸入我的心中。我突然惊悟到前所未有的享受。雷声宏大,震得心微微颤动,不断叩动心扉,释放了已久的压力,让灰暗的心灵透进一丝丝闪亮,我蓦地感到心旷神怡,豁然开阔。

  顷刻间,又刮起风下起暴雨来,大雨如瓢泼一样,毫不吝啬地倾泻着,阳台处的防风铁片在大雨的敲打下“啪啪”做响,风声、雨声、雷鸣声、敲打声编织成一曲浪漫的变幻曲,屋内荡漾着阵阵的水气,氤氲着湿润,茬苒在我脸上、身上,驱走酷热的暑气,一下子变得凉爽起来。在飘渺的雾气中,我尽情地吮吸着、享受着,内心刹那间泛起了阵阵的涟漪,快乐舒畅的情绪随着这繁杂的夜空四处飘散。

  我不由自主地走到窗前,放眼窗外雨景。原来日夜喧哗的解放路、友谊路寂静起来,唯听有雨点洒落声,微风吹刮声。街边的路灯柱子在暴风雨中巍然屹立,灯光下雨点飘飘渺渺,如丝丝银条,一串串,闪闪发光,从天而降,随风洒落。街道、马路上已是水的世界,一坑坑、一洼洼、一团团,随着雨点的敲打冒起了水泡,在灯光下,如千万朵银花,瞬间开放,又霎时消失,晶莹璀璨,影影绰绰。这水花没有老气横秋的沧桑,也没有犹豫迟缓的迷茫,来匆匆去匆匆,产生的瞬间是美丽的,离去的一刹那亦是美丽的。路边的印度紫檀树久旱遇甘霖,甜滋滋地吮吸雨水,荡涤了满身的尘埃,挂满水珠的叶子垂到地面,随风吹拂,轻轻摆动。灯光、树影、雨点交互掩映,如一幅画卷掀摊到我的跟前,一切关于都市喧嚣的全部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天地是那么的祥和,那么多姿。

  我回收自己的眼光,到沙发上坐着,独享这黎明前雷电交加、暴风骤雨的夜色。当我们不经意间辗转于都市,置身于繁华与虚幻中时,那些原始、纯真的东西已离我们越来越远了。而眼前的雷电、风雨猝不及防间又一次让我重拾了起来。

关于雷雨天的散文:为什么我如此害怕雷雨天

  昨天晚上突然下起了很大的雨,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面对雨天,我感到了恐惧。特别是雷雨交加的晚上,那种恐惧真的是害怕极了。我用双手捂住耳朵,可是仍然阻止不了,那声声震耳的雷声,真切的徘徊在我的身边。是什么让我如此的害怕打雷呢!我没有仔细去想过,不是不想知道,只是想不到结果而已。

  在这样的雨夜,我是多么的孤独害怕。就像一只被大风从树上吹到地上的小鸟,淋得狼狈不堪,却不能得到一丝丝温暖。只有无边的黑暗和恐惧伴随着我不能入眠。人都是有弱点的,可是,为什么我的弱点好像越来越多呢!我试着坚强的拿掉双手,但是;闪电过后。我知道那将是一声很大的雷声。双手不由自主的捂住了耳朵。我还是没有办法去坚强起来。只能在这样的夜里,任由那样的雷声,冲刷着我的全身。而我还是不能做些什么。唯一能做的,就是用我的双手捂着耳朵。来减弱雷的声音在我身上造成的震撼和害怕。我多么希望这样的雷雨快点过去,可是这样的雷雨却持续到天际发白。我才伴着丝丝倦意和心里残存的恐惧,沉沉的睡去。

  我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我才可以不再对雷雨感到恐惧和害怕,或是永远都摆脱不掉对雷雨的那份恐惧和害怕呢!我真的不知道了!闭着眼睛,我用心告诉自己,昨晚的雨夜,就当是自己被雷雨的一次洗礼,我明白了恐惧和害怕是如此的彻底……

关于雷雨天的散文:雷雨前

  清早起来,就走到那座小石桥上。摸一摸桥石,竟像还带点热。昨天整天里没有一丝儿风。晚上响了一阵子干雷,也没有风,这一夜就闷得比白天还厉害。天快亮的时候,这桥上还有两三个人躺着,也许就是他把这些石头又困得热烘烘。

  满天里张着个灰色的幔。看不见太阳。然而太阳的势力好像透过了那灰色的幔,直逼着你头顶。

  河里连一滴水也没有了,河中心的泥土也裂成乌龟壳似的。田里呢,早就像开了无数的小沟,——有两尺多阔的,你能说不像沟么?那些苍白色的泥土,干硬得就跟水门汀差不多。好像它们过了一夜功夫还不曾把白天吸下去的热气吐完,这时它们那些扁长的嘴巴里似乎有白烟一样的东西往上冒。

  站在桥上的人就同浑身的毛孔全都闭住,心口泛淘淘,像要呕出什么来。

  这一天上午,天空老张着那灰色的幔,没有一点点漏洞,也没有动一动。也许幔外边有的是风,但我们罩在这幔里的,把鸡毛从桥头抛下去,也没见他飘飘扬扬踱方步。就跟住在抽出了空气的大筒里似的,人张开两臂用力行一次深呼吸,可是吸进来只是热辣辣的一股闷。

  汗呢,只管钻出来,钻出来,可是胶水一样,胶得你浑身不爽快,像结了一层壳。

  午后三点钟光景,人像快要干死的鱼,张开了一张嘴,忽然天空那灰色的幔裂了一条缝!不折不扣一条缝!像明晃晃的刀口在这幔上划过。然而划过了,幔又合拢跟没有划过的时候一样,透不进一丝儿风。一会儿,长空一闪,又是那灰色的幔裂了一次缝。然而中什么用?

  像有一只巨人的手拿着明晃晃的大刀在外边想挑破那灰色的幔,像是这巨人已在咆哮发怒;越来越紧了,一闪一闪满天空瞥过那大刀的光亮,隆隆隆,幔外边来了巨人的愤怒的吼声。

  猛可地闪光和吼声都没有了,还是一张密不通风的灰色的幔!

  空气比以前加倍闷!那幔比以前加倍厚!天加倍黑!

  你会猜想这时那幔外边的巨人在揩着汗,歇一口气;你断得定他还要进攻。你焦躁地等着,等着那挑破灰色幔的大刀的一闪电光,那隆隆隆的怒吼声。

  可是你等着,等着,却等来了苍蝇。它们从龌龊的地方飞出来,嗡嗡的,绕住你,钉你的涂一层胶似的皮肤。戴红顶子像个大员模样的金苍蝇刚从粪坑里吃饱了来,专拣你的鼻子尖上蹲。

  也等来了蚊子。哼哼哼地,像老和尚念经,或者老秀才读古文。苍蝇给你传染病,蚊子却老实要喝你的血呢!

  你跳起来拿着蒲扇乱扑,可是赶走了这一边的,那一边又是一大群乘隙进攻。你大声叫喊,它们只回答你个哼哼哼,嗡嗡嗡!

  外边树梢头的蝉儿却在那里唱高调:“要死哟!要死哟!”

  你汗也流尽了,嘴里干得像烧,你手脚也软了,你会觉得世界末日也不会比这再坏!

  然而猛可地电光一闪,照得屋角里都雪亮。幔外边的巨人一下子把那灰色的幔扯得粉碎了!轰隆隆,轰隆隆!他胜利地叫着。胡──胡──挡在幔外边整整两天的风开足了超高速度扑来了!蝉儿噤声,苍蝇逃走,蚊子躲起来,人身上像剥落了一层壳那么一爽。霍!霍!霍!巨人的刀光在长空飞舞。轰隆隆,轰隆隆,再急些,再响些罢!

  让大雷雨冲洗出个干净清凉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