徊在农村里的人们也填饱肚子了,也穿上衣服了,农民开始在他们麻木的背后,温暖的笑;下面是有农村的散文,欢迎参阅。

农村的散文:乡村漫步

  城市中的喧闹和嘈杂我已不胜其烦,偶尔去去外婆农村的老家享受世外桃源的生活,何乐而不为?

  漫步原野的小路,放眼望去,田野里到处是五谷。麦子黄澄澄的,这些金黄色闪烁着,直逼你的眼。加上天空中金色的阳光斜射下来,麦子的“金色皮肤”又穿上一件裹满全身的“金色大衣”,更加诗情画意,一大片一大片的金黄,一簇队在一簇上,一丛叠在一丛上,呈现了一幅美画。起风了,一阵一阵的风,齐刷刷的吹过来,另一幅大作出现了——麦子随风飘荡,有些像海浪一样推着前浪“冲过来”。像一大片金色的海洋;有些各自飘去,有些向左飘去,有些向右“翩翩飞去”;最美的是这个,满大片满大片的麦子“东摇西晃”,一会儿向左,一会儿向右,像亭亭的舞女在华丽的台上自由的舞蹈,又像千万条随风飘荡的金色丝带直冲远方,还像辽阔的金色的草原。

  起风了,远方一阵阵微风习习拂过来,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舒服的感觉。城市里的风,就算是环境稍微好的地方,也参杂着一丝刺鼻,而这儿完全不同,闭上眼,仿佛有一双凉丝丝的手在抚摸着我,从头一直到脚。阵阵微风中,只有些清香和凉意,犹如一盆30度的水冲在身上,为六月的酷暑增添了一份凉爽,使人神清气爽。

  一大片一大片的金色和凉爽的风无疑是没秒掉,但其中必有电镜之笔,所以合欢花悄然出动了。

  合欢树是一嘟噜一嘟噜开放的,风一吹,树上毛绒绒的一团一团不知名的毛飘飘悠悠的离开了,在空中跳了几下舞,摆了几个poss,就落下来了,不偏不倚,正好落到了我的手中,我的嘴靠近它,用力一吹,他便又纷飞了起来。借由风力,他在麦浪里若隐若现,像一只蜂儿,在花间,肆意的唐突,温存。

  走过去,走到了小河旁,看见几个男孩女孩坐在船上,在开满莲花的池里嬉戏,不觉想起梁元帝《采莲赋》里的句子:“于是妖童媛女,荡舟心许;鹢首徐回,兼传羽杯;欋将移而藻挂,船欲动而萍开。尔其纤腰束素,迁延顾步;夏始春余,叶嫩花初,恐沾裳而浅笑,畏倾船而敛裾。”可见水上嬉戏的乐趣了。

  漫步于原野,享受自然之风光,农村的光景使人流连忘返。

农村的散文:农村生活

  城市里的生活虽然舒适,但对于我们这些生性活泼的孩子,乡村自由快乐的生活更有诱惑力。所以我每年的寒暑假都会去乡下的姥姥家小住几天。

  姥姥家的小院坐北朝南,小院四周围着足有两米高的围墙。围墙外是叁天的白杨和粗大的槐树。每当我走进小院,那些猪、鸭、鹅、狗,都排着队来迎接我,看到这些可爱的“小精灵”,就象看到了老朋友一样亲切。我最想见到的老朋友就是猪哥“帅帅”。

  “帅帅”一身棕色的皮毛,就象穿着一件酷酷的皮茄克。那两只大耳朵扇来扇去,就象头上插着两把大扇子,造型真奇特。它那双弯弯的眼睛,让人感觉总是笑咪咪的,难怪《西游记》里的猪八戒嬉皮笑脸的,原来这是老猪家的遗传啊!两个鼻孔就象个倒扣的“茶杯”,并且“茶杯”还漏了两个眼儿。大大的屁股上,长着一根细细的小尾巴,走起路来大屁股一扭一扭的,细细的小尾巴就摇啊摇啊,可爱极了!

  姥姥告诉我猪感冒了,我一听就乐了,猪还会感冒?我决定去看个究竟。我一看,果然!猪躺在窝里直“哼哼”。姥姥喂它食,它也不起来吃,姥姥用棍子赶它,它抬头望了一眼,又躺下了。姥姥使劲赶它,它才懒懒地起来,慢慢地走到槽子边,闻了闻,又回去躺下了。姥姥说“下午让兽医来打一针就好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姥姥把食桶刚拎过来,你看那“帅帅”都要蹦出来了。姥姥刚把勺子伸过去,它就迫不及待的上来抢,结果把食拱了一脸,我用棍子别着它的脑袋说:“猪哥别急:”姥姥趁机赶紧把食倒进槽子里。只见它头也不抬,就听“呱”“呱”“呱”三下五除二,把一槽子食都吃光了。可见“帅帅”的病已经完全好了。

  有一天,姥姥喂完猪,没把门关紧,猪哥“帅帅”用头一拱,溜出来了,在小院散步。我正好出去玩,一看这情形愣住了。“帅帅”向我扑过来了,我吓的扭头就跑。它在圈里的时候还挺温和的,可现在凶极了,我边跑边想,老这样跑也不是个办法呀。我低头一看,旁边有个棍子,我抡起棍子喊道:“冲啊!”我返追起来。这回是它跑我追,直到把它赶进圈里。我关紧圈门,气喘吁吁的说:“小样,看你还敢出来。”“帅帅”气呼呼的,好象在说:“哼,总有一天我会战胜你的。”

  乡村的一草一木,包括泥土的气味,都深深的吸引着我。快开学了,大人们就会把我“押”回城里。我依依惜别那重重叠叠的山,弯弯曲曲的路,叮叮咚咚的泉,高高下下的树……

农村的散文:农村小路

  今年暑假,妈妈带我去了一趟安嶶来安县乡下外婆家,我们下了公共汽车,满头银发.身体痩弱的外婆,早已等在路口了。走在那条通往村里熟悉的乡村小路上,我看见外婆的脚步是那么稳健。

  外婆家的这条小路是用沙子和碎石铺成,整条几公里长的小路很窄,只能容一辆车行驰。由于遭受车辆辗圧,路面坑坑洼洼高低不平。这条修建于上世纪七十年代末的沙石路,一直成了全村人通往外界的唯一通道。正是由于交通不便,平时,我不愿意去外婆家,不愿走那条稍不留神便容易摔倒的小路。

  我们在乡间小路走了不到二十分钟,我的脚就不听使唤了,走起路来一摇一晃。外婆走到我面前蹲下身,妈妈见状瞪了我一眼说,不许要外婆背。此时外婆邪反瞪妈妈一眼说,孩子还小,在城里那走过这样小路,乡下人天天劳动,背个孩子不算什么。我爬在外婆温暖的背上,没走多远,我便感受到她己气喘吁吁了。岁月不饶人两年不见,外婆已苍老了许多,听力也在下降,跟外婆讲话要提高嗓音。此时,我执意让外婆把我放下,不能让外婆这么辛苦。

  我从外婆背上下来,咬着牙坚持自己走。外婆在路上告诉妈妈和我;今年底,这条乡间小路将会被一条水泥路取代。听到这里,我心里乐开了花,连声说,好呀,以后回来再也不用走沙石路了。然而,我见外婆却叹了口气,脸上流露出失落神色。

  外婆告诉我,妈妈当年曾独自一人,从这条小路踏上北去的列车,开始‘北漂’生活。那些年,一到春节,外婆便站在路口,等待妈妈归来团聚。二十多年前,大舅也从这条小路出发,怀里揣着外婆从左邻右舍借来的二干元钱,南下广州淘金。金子没掏着,大舅身上的被人骗光。外婆用几年不分昼夜辛苦的劳动,把借来的这笔钱还上。前几年,外公生了场病,外婆也是在这条路上,用板车连续一个星期拖着外公去镇卫生院挂水。一路上,外婆讲了不少她与这条小路的故事。

  几天后,妈妈和我离开了外婆家,大舅开着他家‘宝马’,一辆红色拖拉机送我们,当拖拉机驶上高低不平的小路时,我被颠得五脏六肺都要蹦出来了,我不经意回头一看,外婆正站在村口目送着我们,坐在车的我望着远处外婆和驰过的小路,心里不禁地说,再见,这条有着我外婆情结的这条乡间小路。